思考练习 (略)
石兴泽:《老舍研究:六十五年沧桑路》
吴小美、魏韶华:《老舍的小说世界与东西方文化》
宋永毅:《老舍与中国文化观念》
陈震文、石兴泽:《老舍创作论》
胡杰清:《老舍生活与创作自述》
樊骏编:《老舍名作欣赏》
答:老舍经历过抗战时期、新中国成立、文革等不同的时期,这些时期所形成的精神创作个性对其写作风格有一定的影响。其作品典型的京味风格,凝练隽永,温婉多讽。他的作品大多取材于市民生活,善于描绘城市贫民的生活和命运。
拓展资料:
《四世同堂》《骆驼祥子》《茶馆》……几十部经典令读者手不释卷;小羊圈胡同的祁家、钱家、冠家,拉洋车的祥子,茶馆里的三教九流……数不清的人物让观众回味无穷。半个多世纪以来,老舍的作品一版再版,也屡次被搬上荧幕和舞台,给人们带来无尽的欢乐与思索。
老舍的早期创作是在二十世纪20年代至30年代,是中国由旧社会向新社会过渡的早期,新事物与旧事物交叠,这时的他写了3部长篇小说:《老张的哲学》,对乌烟瘴气的教育界做了生动的揭露;
《赵子曰》的鞭挞锋芒指向以新派自诩其实醉生梦死的青年学生;《二马》的主人公是旅居英国的北京人,讽刺的仍是在封建的小生产的社会土壤里培植出来的“出窝儿老”的畸形心态——都以清脆的北京口语,俏皮的幽默笔墨,渲染北京的民俗风情,通过对闭塞守旧、苟且偷安的民族心里剖析? ,申诉对于祖国命运的忧虑,显示出与众不同的艺术个性和思想视角。后来他又著有长篇小说《离婚》和《牛天赐传》等,都写得富有生活情趣和喜剧效果。
老舍的幽默独树一帜,他的“幽默大师”称号也由此得来,可他的确有时到了成也幽默、败也幽默的程度。大体来说,老舍的“喜剧式”幽默用在散文里是成功的,那真是一种蕴满了灵性的饱含智慧的俏皮与诙谐,一旦渗入小说,便或多或少消解了作品的张力。
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经得起时间磨砺,能让人不断阅读、挖掘、研究的作家并不是很多,老舍是一个。
1988年传说得更多的应该是沈从文的《边城》
不过这也没有官方的证据
所有这些没有成为事实的事情都不能叫做文学常识
这只是一般中国人对没有拿过诺贝尔文学奖而耿耿于怀一相情愿所做出的推测
更多的传说是
1968年 老舍 《骆驼祥子》
但是这只是一段口述史,没有官方的证据表明这一事实.
关于老舍是否曾经差点获得诺贝尔奖,正是这样一个人们“健谈”了20多年的话题。这个话题,无疑是经“口述”而来,并已由“口述”写入了“正史”。先看下面这段文字:
“1966年8月24日这张日历,在整部中国文学史上都是沉重的。随着韶光流逝,它的重量正越来越被人们掂出来。不仅中国文学史上还没有一个作家之死在国内严密封锁消息,甚至焚尸扬灰的情况下,却引发了国际性的悼念热潮;而且今天我们才知道:就在老舍愤而跳入北京德胜门西边豁口外太平湖的那一刻,国外在对他的境遇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正准备授予他一项威望很高的国际性的文学奖,只是在最后核实被授奖人是否健在时,才得知他不幸逝世的消息!于是,这项文学奖授给了另一位健在的同样杰出的亚洲作家了。而这项国际性的文学奖的荣誉,正是逐步走向世界的中国文学家们至今仍衷心向往的……”
这是老舍研究者宋永毅在他出版于1988年的《老舍与中国文化观念》一书,在《气节和风骨:一种古典人格美的完成》一节论及老舍之死时开篇的一段话,历史叙述显得确凿无疑。里边提及的那项没有点名的“国际性的文学奖”,不言自明指的是诺贝尔文学奖。
类似的文字,远不止这一篇。至少我还看到另一位老舍研究专家关纪新,在他2003年重庆出版社出版的《老舍评传》里,也有一段十分明确的描述:“在神州大地邪火攻心的整整十年间,世界忧心如焚地关切着中国,也关切着老舍。诺贝尔奖的评奖委员们曾经动议,要向老舍颁发他们的文学大奖,结果是经过了一番艰难的核实证明老舍已不在人世之后,不得不撤消了该奖,这项全球瞩目的奖励,从来只授予在世者。”
关于老舍差点获诺奖并非空穴来风。对于这个说法的详情,曾有不止一家报纸引述舒乙的话作过报道。此仅举一家报载原文:
“舒乙说,中国作为文学大国,始终没有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其原因除了政治偏见以外,还因为中国作家的作品被翻译成外文的太少,在交流上存在着技术上的难题。而老舍当时在中国作家中恰恰是作品被译介最多的,连瑞典文的也有。另外,诺贝尔文学奖评选程序也很复杂,先是由国际著名学者进行提名,被提名者可能有几百人,然后层层筛选,最后剩下5位候选人,再由评选委员秘密投票,得票最多的就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老舍在1968年被提名,到了最后5名还有他;秘密投票结果,第一名就是老舍。
“但是在1968年,中国已经进入了‘文革’高峰。各国谣传老舍已经去世,瑞典就派驻华大使去寻访老舍下落,又发动其它国家进行联合调查,中国官方当时对此没有答复(编者注:老舍死于1966年8月24日),瑞典方面断定老舍已经去世。由于诺贝尔奖一般不颁给已故之人,所以评选委员会决定在剩下的4个人中重新进行评选,条件之一,最好是给一个东方人。结果这一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成了日本的川端康成。
“‘文革把一切都化为乌有!’舒乙感慨,沉默,稍后介绍说,这个悲哀的事实是在当年庆祝川端康成获奖宴会上,由瑞典大使透露出来的。舒乙同时列举出两个证人:一个是瑞典大使馆文化参赞。另一个是已故作家萧乾的夫人文洁若。萧乾夫妇曾经到过瑞典,证实过此事,文洁若将在自己的回忆录中对此有所记录。”
文洁若确曾写过文章记述此事。她在文中写到:1980年,挪威汉学家伊利莎白·艾笛因研究萧乾的小说《梦之谷》,开始与萧乾通信。1981年秋,为了研究“易卜生与中国”,专程访华,到当时还在天坛南门附近居住的萧乾家拜访。“记得她是用英文这么说的:‘那一年,本来已决定把诺贝尔文学奖颁发给中国作家老舍。然而查明老舍确实已于8月间去世,而按照规定,诺贝尔文学奖是只颁给仍在世的人的,所以就给了另外一个人。’”而且,文洁若“情不自禁”地很快将此事告诉了当时与她同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工作,且办公室与她“只隔一个门”的舒济,还“给她写了一份不足四百字的书面材料”。
刘绪源:
作家,学者。1951年生,现居上海。曾任《文汇月刊》,《文汇读书周报》副主编,现为《文汇报》副刊“笔会”主编。主要学术兴趣在儿童文学理论、中国现代文学及中国思想史。著有中长篇小说《“阿憨”出海》《无标题音乐》,现代文学专著《解读周作人》,儿童文学理论专著《儿童文学的三大母题》与《文心雕虎》,并有论文集《文学中的爱情问题》(与宋永毅合著)及《当代散文选析》等,著有长篇随笔《逃出“怪圈”》《人生的滋味》《体面的人生》《你和你的青苹果》《苦茶与红烛》等,近年则致力于书评书话的写作,已出版的书话集有《隐秘的快乐》《冬夜小札——刘绪源书话》《桥畔杂记》《见山是山 见水是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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