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人参茶?
发布时间: 2022-11-19
各家论述

1.《医学启源》 人参,善治短气,非升麻为引用不能补上升之气,升麻一分,人参三分,可为相得也)若补下焦元气,泻肾中之火邪,茯苓为之使。  2.李杲 人参,能补肺中之气,肺气旺则四脏之气皆旺,肺主诸气故也。仲景以人参为补血者,盖血不自生,须得生阳气之药乃生,阳生则阴长,血乃旺矣。若阴虚单补血,血无由而生,无阳故也。《本草》十剂云,补可去弱,人参、羊肉之属是也。盖人参补气,羊肉补形,形气者,有无之象也。人参得黄芪、甘草,乃甘温除大热,泻阴火,补元气,又为疮家圣药。  3.《汤液本草》 人参,味既甘温,调中益气,即补肺之阳,泄肺之阴也,若便言补肺,而不论阴阳寒热,何气不足,则误矣。若肺受寒邪,宜此补之,肺受火邪,不宜用也。肺为清肃之脏,贵凉而不贵热,其象可知,若伤热则宜沙参。人参补五脏之阳也,沙参苦微寒,补五脏之阴也,安得不异。  4.《本草集要》 酒色过度,损伤肺肾真阴,阴虚火动,劳嗽吐血咳血等证勿用之。盖人参入手太阴,能补火,故肺受火邪者忌之,若误服参、芪甘温之剂,则病日增,服之过多则死不可治。盖甘温助气,气属阳,阳旺则阴愈消,惟宜苦甘寒之药生血降火。  5.《本草会编》 丹溪言 虚火可补,须用参、芪。又云,阴虚潮热,喘嗽、吐血,盗汗等证,四物汤加人参、黄柏、知母。又云,肺肾受伤,咳嗽不愈,琼玉膏主之。又云,肺虚极者,独参膏主之。是知阴虚劳瘵之证,未尝不用人参也。古今治劳,莫过于葛可久,其独参汤、保真汤,何尝废人参而不用耶?  6.《薛氏医按》 人参但入肺经,助肺气而通经活血,乃气中之血药也,《补遗》所谓入手太阴而能补阴火者,正此意也。人参一品,古方解散之药及行表药中多用此者,亦取其通经而走表也。  7.《本草蒙筌》 大抵人参补虚,虚寒可补,虚热亦可补;气虚宜用,血虚亦宜用。虽阴虚火动,劳嗽吐血,病久元气虚甚者,但恐不能抵当其补,非谓不可补尔。古方书云,诸痛不宜服参、芪,此亦指暴病气实者而言,若久病气虚而痛,何尝拘于此耶?东垣治中汤,同干姜用治腹痛吐逆者,亦渭里虚则痛,补不足也。是以医家临病用药,贵在察证虚实力先,当减当加,自合矩度。  8.《月池人参传》》 人参,生用气凉,熟用气温,味甘补阳,微苦补阴。如土虚火旺之病,则宜生参凉薄之气,以泻火而补土,是纯用其气也;脾虚肺怯之病,则宜熟参甘温之味,以补土而生金,是纯用具味也。东垣以相火乘脾,身热而烦,气高而喘,头痛而渴,脉洪而大者,用黄柏佐人参。孙真人治夏月热伤元气,人汗大泄,欲成痿厥,用生脉散以泻热火而救金水,君以人参之甘寒,泻火而补元气,臣以麦门冬之苦甘寒,清金而滋水源,佐以五味子之酸温,生肾精而收耗气,此皆补天元之真气,非补热火也。白飞霞云 人参炼膏服,回元气于无何有之乡,凡病后气虚及肺虚嗽者并宜之。若气虚有火者,合天门冬膏对服之。李东垣亦言生脉散、清暑益气汤,乃三伏泻火益金之圣药,而雷反谓发心痃久(据张骥辑本《雷公炮炙论》' 久' 作' 之' )患,非矣,痃乃脐旁积气,非心病也。人参能养正破坚积,岂有发痃之理。观张仲景治腹中寒气上冲,有头足上下痛不可触近,呕不能食者,用大建中汤可知矣。又海藏王好古言人参补阳泄阴,肺寒宜用,肺热不宜用,节斋王纶因而和之,谓参、芪能补肺火,阴虚火动失血诸病,多服必死,二家之说皆偏矣。夫人参能补元阳,生阴血而泻阴火,东垣李氏之说也明矣,仲景张氏言亡血血虚者,井加人参。又言肺寒者去人参加干姜,无令气壅。丹溪朱氏亦言虚火可补,参、耆之属;实火可泻,芩、连之属。二家不察三氏之精微,而谓人参补火,谬哉。凡人面白、面黄、面青黧悴者,皆脾肺肾气不足,可用也;面赤、面黑者,气壮神强,不可用也。脉之浮而芤濡虚大、迟缓无力,沉而迟涩弱细、结代无力者,皆虚而不足,可用也;若弦长紧实、滑数有力者,皆火郁内实,不可用也。洁古谓喘嗽勿用者,痰实气壅之喘也;若肾虚气喘短促者,必用也。仲景谓肺寒而咳勿用者,寒束热邪,壅郁在肺之咳也;若自汗恶寒而咳者必用也。东垣谓久病郁热在肺勿用者,乃火郁于内,宜发不宜补也;若肺虚火旺,气短自汗者必用也。丹溪言诸痛不可骤用者,乃邪气方锐,宜散不宜补也;若里虚吐利及久病胃弱,虚痛喜按者必用也。节斋谓阴虚火旺勿用者,乃血虚火亢能食,脉弦而数,凉之则伤胃,温之则伤肺,不受补者也 若自汗气短,肢寒脉虚者必用也。如此详审,则人参之可用不可用,思过半矣。  9.《本草经疏》 人参能回阳气于垂绝,却虚邪于俄顷。其主治也,则补五脏,盖脏虽有五,以言乎生气之流通则一也,益真气,则五脏皆补矣。邪气之所以久留而不去者,无他,真气虚则不能敌,故留连而不解也,兹得补而真元充实,则邪自不能容。清阳之气下陷,则耳目不聪明,兼之目得血而能视,阳生则阴长,故明目。真气内虚,故肠胃中冷,气旺阳回则不冷矣。心腹鼓痛者,心脾虚故也,二脏得补,其痛自止。胸胁逆满者,气不归元也,得补则气实而归元也,脾胃俱虚,则物停滞而邪客之,故霍乱吐逆也,补助脾胃之元气,则二证自除。调中者,脾治中焦,脾得补则中自调矣。消渴者,津液不足之候也,气回则津液生,津液生则渴白止矣。通血脉者,血不自行,气壮则行,故通血脉。破坚积者,真气不足,则不能健行而磨物,日积月累,遂成坚积。脾主消化,真阳之气回,则脾强而能消,何坚积之不磨哉。令人不忘者,心主记,脾主思,心脾二脏之精气满,则能虑而不忘矣。人参本补五脏真阳之气者也,若夫虚赢?怯,劳役饥饱所伤,努力失血,以致阳气短乏,陷入阴分,发热倦怠,四肢无力;或中热伤暑,暑伤气,无气以动;或呕吐泄泻,霍乱转筋,胃弱不能食,脾虚不磨食;或真阳衰少,肾气乏绝,阳道不举,完谷不化,下利清水,中风失音,产后气喘,小儿慢惊,吐泻不止,痘后气虚,溃疡长肉等证,投之靡不立效。惟不利于肺家有热,咳嗽,吐痰,吐血,衄血,齿衄,内热骨蒸,劳瘵阴虚火动之候。又有痧疹初发,虽热而斑点未形,伤寒始作,形证未定而邪热方炽,若误投之,鲜克免者。斯皆实实之害,非药可解。  10.《本草汇言》 人参,补气生血,助精养神之药也。故真气衰弱,短促气虚,以此补之,如荣卫空虚,用之可治也;惊悸怔忡,健忘恍惚,以此宁之;元神不足、虚?乏力,以此培之,如中气衰陷,用之可升也。又若汗下过多,精液失守,用之可以生津而止渴;脾胃衰薄,饮食减常,或吐或呕,用之可以和中而健脾;小儿痘疮,灰白倒陷,用之可以起痘而行浆 妇人产理失顺,用力过度,用之可以益气而达产,若久病元虚,六脉空大者,吐血过多,面色萎白者,疟痢日久,精神萎顿者,中热伤暑,汗竭神疲者,血崩溃乱,身寒脉微者,内伤伤寒,邪实心虚者,风虚眼黑,旋晕卒倒者,皆可用也。  11.《本草通玄》 肺家本经有火,右手独见实脉者,不宜骤用(人参),即不得已而用之,必须盐水焙过,秋石更良。盖盐能润之,且参畏卤盐故也。若夫肾水不足,虚火上炎,乃刑金之火,正当以人参救肺,何忌之有?  12.《本草正》 人参,气虚血虚俱能补,阳气虚竭者,此能回之于无何有之乡;阴血崩溃者,此能障之于已决裂之后。惟其气壮而不辛,所以能固气;惟其味甘而纯正,所以能补血。故凡虚而发热,虚而自汗,虚而眩晕,虚而困倦,虚而惊惧,虚而短气,虚而遗泄,虚而泻利,虚而头疼,虚而腹痛,虚而欲食不运,虚而痰涎壅滞,虚而咳血吐血,虚而淋沥便闭,虚而呕逆躁烦,虚而下血失气等症,是皆必不可缺者。第欲以气血相较,则人参气味颇轻而属阳者多,所以得气分者六,得血分者四,总之不失力气分之药。而血分之所以不可缺者,而未有气不至而血能自至者也。故扁鹊曰,损其肺者益其气,须用人参以益之,肺气既旺,余脏之气皆旺矣。所以人参之性多主于气,而凡脏腑之有气者,皆能补之。然其性温,故积温亦能成热,若云人参不热则可,云人参之凉,恐未必然。是以阴虚而火不盛者,自当用参为君,若阴虚而火稍盛者,但可用参为佐,若阴虚而火大盛者,则诚有暂忌人参。而惟用纯甘壮水之剂,庶可收功一证,不可不知也。  13.《本草新编》 人参,宜同诸药共用,始易成功。如提气也,必加升麻、柴胡 如和中也,必加陈皮、甘草 如健脾也,必加茯苓、白术 如定怔仲也,必加远志、枣仁 如止咳嗽也,必加薄荷、苏叶 如消痰也,必加半夏、白芥子 如降胃火也,必加石膏、知母 如清阴寒也,必加附子、干姜 如败毒也,必加芩、连、栀子 如下食也,必加大黄、枳实。用之补则补,用之攻则攻,视乎配合得宜,轻重得法而已。然而人参亦有单用一味而成功者,如独参汤,乃一时权宜,非可恃为常服也。盖人气脱于一时,血失于顷刻,精走于须臾,阳绝于旦夕,他药缓不济事,必须用人参一、二两,或四、五两,作一剂煎服以救之,否则阳气遽散而死矣。此时未尝不可杂之他药,共相挽回,诚恐牵制其手,反致功效之缓,不能返之于无何有之乡。一至阳回气转,急以他药佐之,总得保其再绝,否则阴寒逼人,又恐变生不测。可见人参必须有辅佐之品,相济成功,未可专恃一味,期于必胜也。  14.《本经逢原》 喻嘉言曰,伤寒有宜用人参入药者,发汗时元气大旺,外邪乘势而出,若元气虚弱之人,药虽外行,气从中馁,轻者半出不出,留连致困,重者随元气缩入,发热无休,所以虚弱之人,必用人参入表药中,使药得力,一涌而出,全非补养之意。即和解药中,有用人参之大力居间,外邪遇正,自不争而退舍,亦非偏补一边之意。而不知者谓伤寒无补,邪得补弥炽,断不敢用,殊失《本经》除邪气之旨矣。古今诸方,表汗用参苏饮、败毒散,和解用小柴胡,解热用白虎加人参汤、竹叶石膏汤,攻下用黄龙汤,领人参深入驱邪,即热退神清。从仲景至今,明贤方书,无不用人参,何为今日医家屏绝不用。殊不知误用人参杀人者,皆是与黄芪、白术、干姜、当归、肉桂、附子同行温补之误所致,不与羌。独、柴、前、芎、半、枳。桔等同行汗和之法所致也,又痘疹不宜轻用人参者,青干黑陷,血热毒盛也,若气虚顶陷、色白。皮薄、泄泻、浆清,必用也。  15.《本草经百种录》 或日仲景《伤寒》方中病未去而用参者不少,如小柴胡、新加汤之类,何也?曰,此则以补为泻之法也。古人曲审病情,至精至密,知病有分有合,合者邪正并居,当专于攻散,分者邪正相离,有虚有实,实处宜泻,虚处宜补,一方之中兼用无碍,且能相济,则用人参以建中生津,拓出邪气,更为有力。若邪气尚盛而未分,必从专治,无用参之法也。况用之亦皆人疏散药中,从无与熟地、萸肉等药同人感证方中者,明乎此而后能不以生人者杀人矣。  16.《得配本草》 人参,得当归活血,配广皮理气,配磁石治喘咳气虚上浮,配苏木治血瘀发喘,配藜芦涌吐痰在胸膈;佐石菖蒲、莲肉,治产后不语,佐羊肉补形;使龙骨摄精。人峻补药崇土以制相火,入消导药运行益健,入大寒药扶胃使不减食,入发散药驱邪有力,宜少用以佐之。土虚火旺宜生用,脾虚肺怯宜熟用 补元恐其助火,加天冬制之;恐气滞,加川贝理之 加批粑叶,并治反胃。  17.《本草经读》 人参,《本经》止三十七字,其提纲云,主补五脏,以五脏属阴也,精神不安,惊悸不止,目不明,心智不足,皆阴虚为亢阳所扰也。今五脏得甘寒之助,则有安之、定之、止之、明之、升之、益之之效矣。曰邪气者,非指外邪而言,乃阴虚而壮火食气,火即邪气也。今五脏得甘寒助,则邪气除矣。余细味《经》文,无一字言及温补回阳,故仲景于汗。吐、下阴伤之症,用之以救津液,而一切回阳方中,绝不加此阴柔之品,反缓姜、附之功。故四逆汤、通脉四逆汤为回阳第一方,皆不用人参,而四逆加人参汤,以其利止亡血而加之 茯苓四逆汤用之者,以其在汗。下之后也。仲景一百一十三方中,用人参者,只有一十七方,新加汤、小柴胡汤、柴胡桂枝汤、半夏泻心汤、黄连汤、生姜泻心汤、旋覆代赭石汤。干姜黄连黄芩人参汤、厚朴生姜半夏人参汤、桂枝人参汤、四逆加入参汤、茯苓四逆汤、吴茱萸汤、理中汤、白虎加人参汤、竹叶石膏汤、炙甘草汤,皆是因汗、吐之后,亡其阴津,取其救阴,如理中汤、吴茱萸汤,以刚燥剂中阳药太过,取人参甘寒之性,养阴配阳,以臻于中和之妙也。  18.《本草思辨录》 心痞最不宜参,然以参佐旋覆、姜、夏,则参可用于散痞矣;腹胀最不宜参,然以参佐厚朴、姜、夏,则参可用于除胀矣。参能实表止汗,故有表证者忌之;若汗出后烦渴不解,于寒剂中用之何妨。参能羁邪留饮,故咳症忌之;若肺虚而津已伤,于散邪蠲饮中用之何妨。参治往来寒热,似疟皆可用参矣;然外有微热即去参,《外台》于但寒但热,寒多热少之疟亦俱无参,惟疟病发渴者用之。盖补虚则助邪,寒热不均,则不可遽和;人参止渴,辅芩、栝之不逮也,参惟益阴,故能生津;利不止,虽脉微欲绝亦不加参,以利则阴盛,而参复益之也。然下与吐兼,或吐下之后,其中必虚,津必伤,参又在所必须。盖中土有权,则上下悉受其范,而不敢违戾也。  19.《医学衷中参西录》 辽人参,其补力热力,皆倍于党参,而其性状大约与党参相似。&hellip &hellip 方书谓人参不但补气,若以补血药辅之,亦善补血。愚则谓若辅以凉润之药,即能气血双补,盖平其热性不使耗阴,气盛自能生血也。  20.《本草正义》 古称人参,今有辽参、高丽参、党参之别,形色、性情、功效各有不同,考其气味主治,则《本经》寒,而补五脏、安精神云云,皆似指辽参而言,《别录》则微温,而疗肠胃中冷,心腹鼓痛云云,皆似指高丽参而言,若云皆即今之党参,则实不能具此力量。但上党之所产,岂古时本与辽参无别,而今之所谓潞党参者,别自一种乎?抑古今地气攸殊,古则同于辽参,而今遂成潞党乎?李濒湖《纲目》引陶弘景之言,已有上党来者,形长而黄,状如防风之说,则颇似今之党参;张路玉《本经逢原》别出上党人参一条,但曰甘平清肺,又不似今之党参;惟吴遵程《本草从新》别出防风党参一条,则即今所通用之党参也。盖辽参、高丽参其力皆厚,惟一则甘而能清,一则甘而兼温,功力自别,若党参则为补脾和缓之药,而力量较为薄弱,三者之性情功用,迥乎不侔,万不能一陶同冶而无区别。辽参微寒,功能养阴而清虚火,今用之阴虚有火,及吐衄失血后宜于清养,或汗家、失精家,阴液耗损,虚阳偏炽者,甚有经验,证以《本草经》之所谓人参味甘微寒者,气味甚合。寻绎《本经》主治,皆滋养阴液,生津补血之功,而非补气回阳之药。是皆辽参之功用,而非高丽参之兼有温性者可比。辽参,富有养液,而为补阴之最,脱血、脱汗、失精家宜之,固也。而肺燥于咳,胃枯燥渴,或干呕呃逆者,皆赖以滋液生津,而无寒降戕伐,粘腻浊滞之弊,功在沙参、玉竹、二冬、二母之上,奚啻倍蓰,此其禀中和之气,不升不降,不倚不偏,所以可贵。或有以为阳药而补阳者固非,即以为补气而能挽口元气者,亦妄也。高丽参,气味浓厚,色亦重浊,具有温养生发之性,今用之于脾肾虚寒,真阳衰弱及中气不振,阴寒用事诸证,功效甚捷,较之辽参偏于养阴,含有清凉气味者,性质迥异,证以《名医别录》之人参味甘微温,气味甚合。高丽参之功用,本与辽参无甚差池,皆以养津滋液见长,补正固有奇功,去病亦?实效,洄溪' 长于补虚,短于攻疾' 八字,可为定论。但辽参禀性醇正,绝无刚烈气象,是以滋养阴津,尤其独步,而高丽参则已有刚健姿态,温升之性,时时流露,所以能振作阳气,战胜阴霾。二者所主之病,虽同为阴桔血耗之侯,惟阴虚之体,相火易升,则宜于辽参而不宜于(高)丽参,若阴液既耗,而真阳亦衰,则宜用(高)丽参而不宜用辽参。一则养阴而兼理虚热,一则补阴而即以扶阳,各有专主,不容或紊。若治虚热而误用(高)丽参,无异抱薪救火,则欲苏涸辙之鲋,而灼其垂竭之脂膏;若治虚寒而误投辽参,几于落井下石,则欲回黍谷之春,而适以陷绝于冰窖。  21.《本经》 主补五脏,安精神,止惊悸,除邪气,明目,开心益智。  22.《别录》 疗肠胃中冷,心腹鼓痛,胸肋逆满,霍乱吐逆,调中,止消渴,通血脉,破坚积,令人不忘。  23.《药性论》 主五脏气不足,五劳七伤,虚损瘦弱,吐逆不下食,止霍乱烦闷呕哕,补五脏六腑,保中守神。消胸中痰,主肺痿吐脓,冷气逆上,伤寒不下食,患人虚而多梦纷纭,加而用之。  24.《日华子本草》 调中治气,消食开胃。  25.《珍珠囊》 养血,补胃气,泻心火。  26.《医学启源》 治脾胃阳气不足及肺气促,短气、少气,补中缓中,泻肺脾胃中火邪。《主治秘要》 补元气,止泻,生津液。  27.《滇南本草》 治阴阳不足,肺气虚弱。  28.《本草蒙筌》 定喘嗽,通畅血脉,泻阴火,滋补元阳。  29.《纲目》 治男妇一切虚证,发热自汗,眩晕头痛,反胃吐食,寒疟,滑泻久痢,小便频数,淋沥,劳倦内伤,中风中暑,痿痹,吐血,嗽血,下血,血淋,血崩,胎前产后诸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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