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书、画、印的四绝是什么?吴昌硕简
发布时间: 2023-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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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书、画、印的四绝是什么

朋友们好!我是杨志勇!

诗书画印是文人、书画家所追求的最高境界。因为它们结合在一起,会使作品意境升华,更加完美和谐。下面我再举例说明。

比如郑板桥的竹石图,如果只画无诗就不能表现作者的思想,一题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乱岩中…意境立即显现,以竹喻人,把作者的耿直,不与恶势力妥协表达的淋漓尽致!由此可见诗书跟画结合的重要性!

再说用印,国画在色彩上讲“千重青绿一点红“。文人画大多是水墨或是淡彩,盖上鲜红的印,就调剂了色彩的单调。盖闲章还能调节画面平衡,表达画家的志趣。

如自己会刻印,根据不同画面,盖上相关物象的诗句,更显得雅致清妙!如画兰可盖“留得清香入素琴“。画竹可盖“清影长伴读书声“等等…

这样作品就更具个性,反之每幅作品就那几个印,会兴味索然,减色不少。

这就是会治印的妙处,也就是为什么大家都要追求诗书画印精绝的原因。

吴昌硕简介

吴昌硕(1844年8月1日—1927年11月29日),初名俊,又名俊卿,字昌硕,又署仓石、苍石,多别号,常见者有仓硕、老苍、老缶、苦铁、大聋、缶道人、石尊者等。浙江省孝丰县鄣吴村(今湖州市安吉县)人。晚清民国时期著名国画家、书法家、篆刻家,“后海派”代表,杭州西泠印社首任社长,与任伯年、蒲华、虚谷合称为“清末海派四大家”。

他集“诗、书、画、印”为一身,融金石书画为一炉,被誉为“石鼓篆书第一人”、“文人画最后的高峰”。在绘画、书法、篆刻上都是旗帜性人物,在诗文、金石等方面均有很高的造诣。吴昌硕热心提携后进,齐白石、王一亭、潘天寿、陈半丁、赵云壑、王个簃、沙孟海等均得其指授。

中国画教学人言去吴取潘,若如此潘于何处生,当无根基矣。或可吴为体,潘为用。

缶翁如道德经,尽善。白石如礼记,尽美。当以缶善(散)石,或用石美缶,可以尽善尽美矣如维摩诘。

老缶作篆如溯急流,用尽力气,不离故处。白石则如平波荡桨,力柔而缓,随之释然。

老缶、白石难能同徽宗甚至溥儒的审美品格相论。前者是根植于民间,后者则是皇家高品,庙堂江湖之别。如米勒、梵高比之于达芬奇、提香,然各有至理,非类优劣。

白石印刀法源自天发神谶,篆法大开合,空间情感激昂。刀法不喜雕琢,不做不削,其画却心机用尽。钱君陶失于弱,陈大羽过霸悍。老缶画不喜雕琢,其印也难脱。其功全在汉印,朱文偶有奇态,然并无特出之作。白文多有可观之作,沉雄古厚,更见苍辣活泼,孟海公由其入汉,后专吴熙载,更添文态。来翁师缶,做之极矣。钱公奇才,清辣苍雄。

白石曾言李可染草书作画,强于他,其唯以楷而已,以此训其不能沉厚。试想若能沉厚又以草书入画当如之何,缶翁有画款文:草书之幻、糊涂草写枯藤,颇为自矜。

潘天寿早年山水全从陈衡恪出,失于狂,却胜于风,总未能沉厚妥帖。款文亦未出陈之围囿,添之以经亨颐、黄道周、沈曾植,惜未朴融,各做本体的延伸推进。至其晚年,唯画可道,书印已不能相称。老缶,齐翁亦如此,晚年再不操刀,毕竟印难久攻,耗精费神。书画则不然,养心安神。却难共进,何能相称。

——崔大有《胡画胡说》

齐白石与吴昌硕,哪个更厉害

吴昌硕与齐白石,并称为“南吴北齐”,吴昌硕的法门是内省,以坚守古意的金石味,成就文人画最后的高峰;齐白石的法门则是外求,用热爱生活的烟火气,为新文人画探索出更多可能。他们凭借独具辨识度的艺术语言领时代风骚,成为中国近现代画坛的两座高山。

吴昌硕,一位中国画坛上颇具影响力的大师。在传统文化融合、会通的大背景下,吴昌硕也受到影响,他的最大特点和优点也就是通融和超越。虽然时代对于他一生有巨大的推动力,但他自身的刻苦努力也是他成功的重要原因。吴昌硕与传统文人画家不同,兼诗、书、画、印四绝于一身,能博采众长,兼收并蓄,将四绝融会贯通,特别是他以金石入印,入书,入画,以最传统的艺术因素和审美理想塑造了崭新的艺术风格和风气。吴昌硕不仅实现了让绘画体现野逸与高古之气,还把中国画推进到一个新的境界,对现代中国绘画界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

诗书画印,大纛巍巍,吴昌硕是近现代史上文人画抗鼎人物。

吴昌硕少时贫困,但他的父亲吴辛甲是一个读书人,喜欢治印,虽然落魄,却一直教儿子读书和篆刻。

所以吴昌硕的金石功底从小就开始奠定,并把文人气质和基因在长达几十年的练习中渗透进了艺术生命的血液中。少年成长时期,吴昌硕尚处在封建社会中,他考取过秀才,虽然仅仅做过一个月的官就解甲归田。以身许国,吴昌硕用了50多年的时间试图去做一个文人士大夫,当此路不通,不得已要以卖画为生时,他的爱国情怀和文人风骨依旧,将对传统文化尤其是金石文化复兴为己任,执着的追求贯穿着整个艺术生涯。

 吴昌硕的青少年时代恰逢太平天国动乱时期,饱受丧失骨肉家园之苦。51岁时,吴昌硕还随军北征过一段时间。令人欣慰的是,70岁后的吴昌硕达到了一生的顶峰,虽然大器晚成,但成名速度却令人惊叹。从60岁自定润格卖画开始,仅仅用了十数年,吴昌硕就成为后期海派开山的鼻祖。

  吴昌硕以金石书法笔意入画,自创了金石写意风格,他的大写意花卉作品,笔力遒健,古拙典雅,融诗书画印为一体,在精神品格上内涵丰厚。既有屈子的豪放,也有颜鲁公的高古,还有五柳先生的清雅,问鼎那个时代书画制高点是必然的了。1914至1921年的7年中,吴昌硕的画价倍增,高过张大千、吴湖帆以及溥心畲,日本人来上海求购吴昌硕一幅作品,开价100两银子!他被人们与虚谷、蒲华、任伯年并称为海派四杰,还被推举为西泠印社第一任社长。

吴昌硕善诗作,也写散文,亦有对前人书画的评论文章。其中以诗见长,特点是奇崛古朴,用典较多,不甚通俗。他苦吟数十年,未尝间断过。

以画传情以诗言志,表现了这位艺术大师的高尚情操和率真本色。比如《花卉十二条屏》菊题诗中写到:“秋鞠灿然白,入门无点尘。苍黄能不染,骨相本来真……”遗憾的是,吴昌硕作品中的文人气质和内涵并不为大众所理解和欣赏,也使“文人画最后的高峰”受到了冷落。

齐白石早年曾为木工,后以卖画为生,57岁后定居北京。擅画花鸟、虫鱼、山水、人物,笔墨雄浑滋润,色彩浓艳明快,造型简练生动,意境淳厚朴实。所作鱼虾虫蟹,天趣横生。

农民出身的齐白石是带着一颗不变的童心在创作着,尤其在衰年变法过程中,很多是童心的再现,他画小鱼围逐钓饵,是少时的儿戏;

画《墨猪出栏》,是对70年前放牧生活的记忆;

齐白石笔下的那些黑蜻蜓、红甲虫,都是挥之不去的阡陌梦境;

齐白石画鱼、画石榴、画桃子,都是来自农民的审美情趣的再现。

他的许多作品都有民间艺术喻意和象征性,乡情炽烈、底蕴深厚,构成了齐白石艺术的内在生命。

另外,注重技法的创新,形成独特的艺术语言,构成了齐白石艺术的外在形态。尤其画虾那生动而明快的墨色,花鸟画墨与色的强烈对比,浑朴稚拙的造型和笔法,十分彰显功力。还有精致入微的草虫,使画面工与写的极端对比,平正见奇的艺术构成,成为齐白石独特的艺术语言和视觉况味。情感与技法相结合,创作的出新,形成了齐白石艺术的总体风格。

齐白石的艺术接近大众的审美情趣,用当下时髦语言叫“接地气”。正如有关画白菜的题句所言:“不是独夸根有味,须知此老是农夫”,“不独老萍知此味,先人三代咬其根”,读着这样本色鲜明的独白诗,分明看到了一幅耕者的自画像。齐白石从来没有入仕愿望、懒于应酬、不管闲事、与世无争,始终怀着一颗乡心、童心和农夫之心。这是齐白石“衰年变法”的深刻底蕴,也是他和吴昌硕之间在本质上的区别。

另外,齐白石的艺术之源来自民间,他没有同代文人的思想感情,从实质上有着与过去文人之间不相同也不谐和的生命状态。

较之吴昌硕更幸运的是,齐白石怀着一颗爱国之心迎接了抗战胜利,受到蒋介石的礼遇。接着又走进了新中国,与毛泽东有过文墨之交,还曾任中央美术学院(微博)名誉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等职。他的作品被广泛在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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