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木增图片?历史上神秘的种
发布时间: 2023-07-06

历史上的木增图片

木增(1587-1646),字长卿、益新,号华岳、生白,纳西名阿宅阿寺。明代丽江府第十二任土知府木青之长子。明万历二十六年(1598)袭知府职,时年11岁。电视剧《木府风云》中木增与阿勒邱木增是我省乃至全国不可多得的少数民族藏书家,亦是丽江地区木氏土司世袭470年共22代中学习汉文化最多,并在政治、经济、文化、图书的保存方面都取得较大成就的一代开明英主。纳西族之所以成为我省少数民族中一个文化较发达的民族,是与木增发扬光大祖辈重学习的风气,引进汉文化、读书爱书、重视文化教育分不开的。《明史.土司传》云:“云南诸土官知史书,好礼守义,以丽江木氏为首。”可见当时丽江木氏土司在学习和接受汉文化方面,是首屈一指的。而木氏土司也以其“土地广大”“传世最远”和“富冠诸土郡”得以与蒙化(即巍山)土府、元江土府并称为云南三大土府。同时为清代以后纳西社会汉文化的普及和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准备了条件。而木增在位的这段时期,因其诸多业绩,成为纳西族史上最为强盛的时期,其也被当地人尊称为“撒旦杰波”(丽江王)或“木天王”,在许多寺庙中,塑有其像,并名垂后世。木氏家族的兴旺不是偶然的,木增的祖辈均倡导学习汉族诗书文化、木增自小热爱图书,熟读经史书籍,励精图治,志存高远。木增世袭土司之职时,四川乡城一带土著头人,妄想乘木氏新历幼主,以数千骑进犯边寨,“一日纵敌,数世之患”,小木增深知这一道理,不顾自己年幼,率家将前往克敌,并亲执桴击鼓,冒矢石以进,“丈夫未可轻少年”,众兵见幼主如此勇敢,个个奋勇鏖战,大获全胜后又乘胜追击至四川木里、乡城、巴塘和西藏的芒康、盐井等地,木氏土司的范围逐渐扩大,外敌从此不敢来犯,木增的统治地位也更加巩固,更为木增安邦治国一心一意发展丽江地区社会、经济、文化教育奠定了一条平坦的道路。“人生志气立,所贵功业昌”,木增学以致用,善于总结历史经验。他从唐王朝中央政权出于扶持南诏政权以抵御吐蕃的需要,支持南诏吞并其余诸诏而导致越析诏最终败亡的惨痛教训中,明白了只有依附中央王朝,争取支持,从而扩张自己势力的重要性,于万历四十六年(1618),采取了进取亲和政策,在辽阳发生战事时,主动捐助朝庭军饷1万两银子,并上疏。万历帝喜曰:“丽江遐荒之臣,闻讨贼之举,助饷至以万金,急公一念,良可嘉尝,宜加三品服,以示风劝。”万历四十八年又捐银1千2百两用于解京军前买马,万历帝赐“忠义”二字。天启二年(1622)再捐银1千两,以及矿产和土特产品,并上疏十事:“一曰敬天法,二曰爱身修德,三曰爱民,四曰用贤,五曰纳谏,六曰辨邪正,七曰慎刑,八曰重信,九日平辽,十曰圣学。”明熹宗大悦嘉纳,京都争先传阅。据《明史录》载,木氏向明王朝进贡多达18次。木氏土司还承担了入朝受封、差发、贡赋、征调运筹粮草等义务,并积极帮助明王朝征剿平乱,并趁机扩充自己的军事力量。木氏对中央王朝的依附和支持,使明王朝视纳西族木氏为能“节制吐蕃”“辑宁边境”的“西北藩篱”,并多次得到了朝廷的嘉奖和封赐,其中见之于记录的就多达28次,如,万历三十四年,授中宪大夫。天启三年,授封中宪大夫云南布政使司右布政。崇桢十三年,授四川布政司左布政。十七年,钦加太仆寺正卿等职衔。正因为得到了朝廷的诸多封赠和嘉奖,并扩大了势力,使得木氏政权更为强大,势力范围更为广阔,及与中央王朝的关系更为密切,为纳西族的发展和吸收先进的文化赢得了时间和空间。有了上述条件,木增在任期间大力发展经济,在南坪、中甸、维西、宁蒗及四川木里,西藏盐井等地开发银矿、铜矿、金矿、铁矿、盐矿等。在康巴藏区组织兴修水利,引种稻谷。发行铸有木增字样的银锭。并在先辈的基础上,进一步大兴土木,扩建兴建木氏府署,建忠义坊,修建白沙大定阁、金刚殿等建筑,增修福国寺,捐修重建鹤庆庄子宫,捐修禄丰大石桥、宾川五孔大石桥、西藏盐井桥等。万历年间木增又捐款1万多两银子,在鸡足山上建造悉檀寺,并在永胜、宾川、邓川等地购置1千多亩田地,捐给鸡足山,为鸡足山刻印经书,请徐霞客修《鸡足山志》。《新纂云南通志》称:“山中功德,以增为最”。纳西族地区是藏族文化南传、云南内地文化北传的交汇地。木增在重视民族传统文化的基础上,也出于木氏统治目的,采取“兼收并蓄”的宗教政策,在丽江地区实行“顺俗施政”和“顺俗施化”的开明政策,继承先辈方略,支持藏族、蒙古族笃信的藏传佛教。在藏区支持修建不少喇嘛寺,在鹤庆龙华山、西山、松桂等地建佛教寺庙,并捐赠佛经(今鹤庆县图书馆收藏有木增在江苏刻印,捐给鹤庆佛寺的10多种经书)。木增不仅自己熟读经史书籍,且文学修养很好,还非常重视并身体力行地在纳西族家族中倡导汉文化。他竭力聘请内地文人到丽江给其子弟传授汉文化,或送子弟外出求学,系统接受汉文化教育,从而使先进的汉文化在丽江纳西族地区得到传播。同时在丽江建立了“玉嵩书院”和“万卷楼”,并不惜重金广泛搜集各类书籍,据乾隆《丽江府志》说:“增又好读书传,极群籍,家有万卷楼。与杨慎、张含唱和甚多。”为更好地学习汉文化,木增花巨资在所住府署左建了土楼三层,又不惜工本,从内地购进大量书籍,置于三层楼中,“楼中凡宋明各善本以数万卷,群书锓版亦能备其大要。”成为名副其实的“万卷楼”,木增有《检书》诗云;“万卷浑如邺架藏,清藜小阁满云香”,生动地描画了“万卷楼”藏书之富。而这盛极一时的万卷楼亦是木氏家族传经授科,披咏酬唱互相学习的主要场所和文化享受。现楼虽毁,书已散失,但仍有零星书籍散落民间,上面印有“万卷楼记”字样。木增不仅自建藏书楼藏书,在许多寺观中也曾特建藏经阁,据史载明清了两朝,丽江地区寺观众多,这些寺庙、道观都设有藏经楼,收藏了相当数量的经籍。如,鸡足山华严寺,明熹宗根据木增的要求,赐佛经藏于此,并赐名该寺为“祝国悉檀寺”。永胜灵源寺观音寺藏经楼,也曾收藏了相当数量的经籍。在退隐岑山解脱寺专心读书著述期间,木增还重刊版刻了《慈悲梁皇忏法》经卷一部存于寺内。这些经卷至今仍有部分藏于丽江县图书馆。而这些经卷至今得以保存,是与木增一生爱书惜书,忏诚信佛分不开的。他在倡导学汉文化同时,为保存传播图书经籍,于明万历四十二年(1614年),聘请西藏高僧到丽江,编校刊刻藏文佛经《大藏经》,历经九年,于天启三年(1623)共刻成108卷的丽江版大藏经,其中一套捐给西藏拉萨大昭寺。这是在藏区第一次正式雕版的《甘珠尔》,是大昭寺的珍贵文物之一。“人生富贵驹入隙,唯有荣名寿金石”天启四年(1624)38岁的木增成名隐退,让位给儿子木懿,自己在玉龙山南芝山别墅静居,把他的大半生光阴花在参神秘居,写诗赋文和教育子弟上。本着“丈夫拥书万卷,何假南面百城”的精神,木增积极招迎中原文人名士和各方人才到丽江,促进文化交流,并广泛与本省及中原著名文人交往,先后邀徐霞客、但当和尚到丽江,与之结为文字之交。与杨升庵、张志淳、董其昌、周延儒、张邦纪等名士诗书往来,互相酬唱。这样的往来使木增眼界大开,在文学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其传世的诗词赋有一千多首,分别收在《云淡墨》、《空翠居集》、《啸月堂集》、《山中逸集》、《芝山云集》、《光碧楼诗抄》等六部集子中。《滇南诗略》、《滇文丛录》、《滇诗丛录》、《滇词丛录》、《云南丛书》等书节选有其作品。徐霞客来丽江时,木增还请他在汉学上指教其子,以“窥中原文脉”。木增除了从中原请来一些汉学教师、医生、画师外,如明代文人蓟羽士,周月泉,画家马肖仙,名医杨辉等,还聘请开矿技术人才、建筑人才及其他工匠技艺人员到丽江来,促进了丽江地区技术的发展。由于木氏土司对汉文化的积极引进和倡导,使木氏家族具备了较高的文化素养与造诣,出现了以木公、木增为代表的明代木氏土司作家群,并开创了纳西族历史上以汉文化创作的作家文学新篇章,除木公、木增外,木泰、木高、木青等人都能用汉文写诗作赋,且具有较高的艺术成就,他们的作品被分别选入《明诗别裁录》、《滇南诗略》等诗选中,成为纳西族文学史上的一个里程碑。

历史上神秘的种族

“僰人”是先秦时期就在中国西南居住的一个古老民族。僰(音bo,类“博”)人。"僰字读轻唇音为白。古时无轻唇音,只有重唇音,读濮。据研究,濮即越人。人们多叫为百濮,百越。唐朝前以俚獠著称。宋代才开始以壮族为名……可见壮族是古代西南少数民族的主干,也是今天广西壮族自治区的主流"。(摘自黄现璠遗作:《铜鼓及其花纹的新探索》,载《广西民族研究参考资料》第五辑,1985年5月)僰人在两千年里不断发展壮大,以至于成为了西南少数民族的领袖,而僰人雄据云贵川三界的咽喉地带,却并不是一个易于驯服的人群,因此历来是中央政府的心头之患。明朝开国以后,政府为了加强对西南地区的统治,开始逐步限制僰人的利益,尤其万历初年,中央政府在这里强行废除了一直以来的蛮夷酋长制度,代之以汉臣,使原本紧张的对抗终于演变成一场全面反抗明朝政府的战争。站在雄峙险峻的山崖下,仰望着峭壁上那残存的棺桩、数不清的桩孔以及具具棺木、幅幅岩使人不禁想到史称“僰人”的那个古老而神秘的民族。他们把自己的历史赋予高岩,突然沉于历史的长河,消逝在故纸堆中,只把这奇特的葬制和众多悲壮感人的民间传说遗留下来,人们去沉思,去感悟,去遐想。这个古老而神秘消失的民族,在历史上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民族?我们从零星的史料中,从对麻塘坝部分悬棺的清理发掘中,从峭壁上的岩画中,从流传于叙南一带那众多民间传说中,多少捕捉到了他们—些“影子”。历史上的“僰人”,是个历史悠久、英勇善战的民族。从西周到明朝万历元年(约公元前1066年一公元1573年)长达2500余年的时间里,他们生存、繁衍在祖国西南这片神奇古老的土地上。他们曾参加过周武王伐纣的牧野之战,建立了战功,被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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