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当年曾在一个村任教,那天和父亲拉一架子车柴路过此村的路上,一年轻媳妇骑着自行车过来。
真是巧,此媳妇是父亲当年的学生。见了老师,马上做下自行车的动作,下来问声老师。
谁料,她似乎是刚学会骑自行的二把刀,右腿三抡两抡急忙抡不下来,心一急,一使劲,裤裆挂在了尻座前,吱的一声,裤子从裆部扯到了裤腿角,人连车倒在了大路上,白花花的屁股和大腿完全裸露不说,半边脸和身还全部沾满了尘土,当时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钻入地缝,尴尬得再不能尴尬了。
这情景,搞得我父子俩也十分尴尬,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实在狼狈不堪,尴尬至极又非常无奈。
公路边有我一苹果园,苹果快要成熟那天,我开车路过此园,想看看苹果的成熟度,以确定几天后采摘。
园有一人多高的地塄,我刚爬上去,发现有人在那棵早熟品种树上正摘苹果,倏地一下,便闪在他面前。
对我这突如其来天兵一样的降落,摘者始料未及亦猝不及防。
你猜此人是谁,是我多年前的一名学生,当时我又气又笑,说:你已经开始给你卸开了。
学生一看一听,愣了,两只高举的手在半空中固定住了,那几个苹果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尴尬的那劲儿十二份了。
我俩彼此怔怔了一阵儿,谁也不说话,他的姿势还是那样,一动也不动。
见状,我转过身,跳下了地塄走了。
记得有一年的圣诞节,我和她一起去教堂,哪个时候也没有车,我用自行车拉着她去的。教堂很热闹,人山人海的,看完了教堂,再用自行车把她拉回来,路上正好有个卖糖葫芦的,花了一块钱买了一串给她吃。感觉当时好幸福的感觉。当时穷的什么也没有,但很开心快乐,年轻就是好。转眼20年过去了。虽然钱多了,条件好了。但是最初的感觉没有了。回不到从前了。感动人的往往是小事情。
1996年元月15号那天是我永生难忘的一天,我和我的女朋友,老师的女儿去办事处领结婚证。那天我很激动,我一个农村的孩子,有媳妇了,要成家了。媳妇也很激动,紧紧地拉着我的手,那时候的人保守,在这之前还真没拉过手,亲吻拥抱就更不敢了。被媳妇这么一拉,只觉得内心有那么一种冲动。我们的单位在效区等我和媳妇赶到市里都中午了,吃完午饭,我突发奇想说咱开个房休息会再去,媳妇也赞成。平生第一次开房就我们两个人,真正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那天看媳妇咋那么美呀。一进门紧紧地抱着媳妇就舍不得撒手了,媳妇居然闭上了眼晴我轻轻地亲吻着媳妇,那种感觉很美妙。就这么合衣躺在了床上,再也不敢造次。媳妇说再等几天我就乖乖地听了媳妇的话。这一觉醒来己经五点了,办事处也快下班了,结婚证是领不成了,无奈打道回府,第二天才领了结婚证,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从办事处出来我对媳妇说从此我这百十来斤就交给你了。没想到这唯一的一次开房经历成了媳妇打趣我的把柄,没事就开玩笑,说我你咋那么听话呀,女人爱说反话你不懂吗。这样的经历终生难忘。谢谢阅读。
我和女朋友最难忘的经历。
我和女朋友谈了两年,我己二十五岁了,眼看同龄人都当了爸爸,我着急起来,想和她定下日子结婚,又听说这个拿了多少彩礼,那个拿了多少彩礼,可自己,刚参加工作两年,哪有什么积蓄?
思付再三,在八月十五那天,很多人出去赏月,我也和她来到小河边,看着一群群的人,还有天上的明月,岸上的路灯倒映在河面上,河里一片金璧辉煌,辉煌的好像一个梦,一首游艇划过来,水面上起了层层波纹,梦碎了,那路灯的倒影便支离破碎开来。
我随手扯了几根青草,编了个小兔,又编了个戒指。
我下了很大的决心,反正天黑看不见脸红,嗫嚅着说,想向她求婚定下日子,可自己连个戒指也买不起?
我今生不会忘记她的眼睛,在月光下,那么清澈,那么纯情,她看着我,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把我编的草戒指戴在了手指上。
一个姑娘,在我心中最美的那个姑娘,只要一个草戒指便嫁给了我,从此,洗衣做饭,养儿育女,生意忙碌,吃苦受累……
写到这里,感激之情又油然而生,我贤慧的妻啊!有你,此生无憾,谢谢你!
2008年初的一天,分公司总经理石旺的专车司机老刘意外地推门来到我办公室,一进门就笑嘻嘻地用神秘的口气说:“祝贺你呀姬总!”
我莫名其妙地问他:“何喜之有?”
原来,老刘拉石总去办事的路上,由于石总的手机隔音功能没有设置好,他接到上级领导一个电话的内容让老刘听到了。
这是一个关于我职务变更的机密电话。当时,我的上级部门正在组建一个重大工程项目的筹备组(这个筹备组在工程上马后由筹备组改为公司,厅局级建制),筹备组初步确定的中层管理人选中,有一个综合部部长(后来确定为正处级)岗位,我被列为上级部门的重点考察人选,或者说是第一考察人选。听司机老刘的说词,上级领导和石总通气,基本选定我了。因为上级的要求是候选对象要在副处级岗位上,稳重可靠、有较强协调沟通能力、文字组织能力,具备办公室文秘工作经历经验等。我的条件全部符合。
当时,我在离省公司七百公里之外的分公司担任副职已经两年多了,远在省城的父母年老体弱,儿子正上幼儿园中班,正是需要我在他们身边照应的时候,特别是父亲的小脑萎缩和中枢神经系统疾病已经非常严重,到了吞咽困难说话吃力手脚不灵便的地步。而上级新上马重大工程项目筹备组总部设在省城,如果这一次我能调入筹备组,那就意味着我以后能在亲人们的身边工作,完全有机会如愿以偿地照看照顾他们了。可以说,从老刘口中得到这个消息,我当时是特别兴奋的。
但是石总却表现的什么事也没有一样,一周之内跟我只字没有提这方面的话题。恰恰在这一周之内,我静下心来,对可能即将赴任的新的岗位做了一个深入的思考和全面的权衡。思考和权衡的结果,我认为筹备组综合部部长一职不适合我。
为什么呢?
以我在分公司担任几年副总的经验经历来看,重大工程项目的筹备组将面临大量沟通协调承上启下的工作,作为综合部的部长,除了繁多的报告请示致函等文字工作之外,在筹备组筹建之初和重大工程项目上马开工过程中,各种采购、招待、协调工作特别是领导的吃喝拉撒等工作、活动势必由综合部承担,这种情况下,也势必出现大量的资金流动和迎来送往活动。工作能力上,我对我自己是有信心的,但是说心里话,当时我已经对此前上马的一些工程建设筹备组财务管理和采购、吃喝等乱象有所耳闻目睹,所以无论是谁来干筹备组组长,我都心存担忧。其次,我有老胃病不适应频繁的喝酒应酬活动,我父母年老多病孩子尚幼我负担太重绝不能陷入任何有可能发生经济腐败的工作圈子。也就是说我当时对这个筹备组没有信心,它涉及的资金太大,太大了。当然,我之所以决心放弃去筹备组,还因为我知道各分公司有几个工作不踏实但想法很多的人正四处找门路托关系进入筹备组,他们的目的我当然清楚,是为了把自己包工队拉进去承揽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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