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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3-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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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些字怎么读鲈,鲂,鲅,鲇,鲋,鲐,鲌,鱽,鲀,鲃,鲆,鲏,鲎,鲉,鲐,鲙,鲊,稣

鲈(lú),鲂(fáng),鲅(bà),鲇(nián),鲋(fù),鲐(tái),鲌(bó),鱽(dāo),鲀(tún),鲃(bā),鲆(píng),鲏(pí),鲎(hòu),鲉(yóu),鲐(tái),鲙(kuài),鲊(zhǎ),稣(sū)

为什么有人叫鲈鱼为淡水鲈,也有叫海鲈的吗

海鲈鱼是广盐性鱼类,在海里能活,在纯淡水里也能活,只不过在淡水了失去了繁殖能力。有的水库里养殖淡化的海鲈鱼,只能投放鱼苗。许多靠海的水库有闸门通海,这种水库通常有很大的海鲈鱼,没有天敌,长到1米以上是非常正常的事情。长江口区的自然水域经常可以同时钓到海鲈鱼和各种淡水鱼。

活在老祖宗诗词里的鲈鱼和我们平时吃的鲈鱼一样吗

不一样!

诗词中的“鲈鱼”至少有三种解释。

第一种解释:逍遥,

典故源于《后汉书》和《搜神记》,大意如下:有一个叫左慈的修仙者,一次参加聚会,主人说今天的菜相当硬,唯一缺少的就是鲈鱼了。左慈说这有何难,让下人拿来一个铜盘,装满水,用渔杆一钓就得到了一条,主人说这么多客人一条鱼不够啊。结果左慈又钓了一条。

诗词中相应的“鲈鱼”之意,比如比如吴融《即事》“何须一箸鲈鱼脍,始挂孤帆问钓矶。”比李群玉《将之吴越留别坐中文酒诸侣》“非思鲈鱼脍,且弄五湖船。”比如楼钥《读范吏部三高祠堂记》“扁舟独钓脍鲈鱼,茶灶笔床归甫里。”比如周紫芝《西江月》“金鱼无分不须求。只乞鲈鱼换酒。”这些诗词里的鲈鱼借指逍遥或自在的生活。

第二种解释:归去

就是不当官,逃避政治的意思。典故出自《晋书》,大意就是经季鹰(即张翰)不愿意参和政冶斗争,于是找了一个借口说特别想念家乡的鲈鱼,于是就辞官了。还做了一首诗“秋风起兮木叶飞,吴江水兮鲈正肥”。

相关的诗词比如有辛弃疾“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比如赵嘏《长安晚秋》“鲈鱼正美不归去,空戴南冠学楚囚。” 比如史达祖《秋霁》“谁是、脍鲈江汉未归客。” 比如楼钥《读范吏部三高祠堂记》“扁舟独钓脍鲈鱼,茶灶笔床归甫里。”比如苏东坡《鸟夜啼》“更有鲈鱼堪切脍,儿辈莫教知。”

古诗词里的鲈鱼大多都和“归去”相关。

第三种解释:鲈鱼

即松江鲈鱼,鲈鱼之肉清白如雪,没有腥味。所谓金齑玉脍,是东南地区的美味也。汉代就有这种说法了,原文如下“吴中以鲈鱼作脍,苽菜为羹。鱼白如玉,菜黄若金。称为金羹玉鲈,一时珍食。”

相关的诗词,比如范仲淹《江上渔者》“江上往来人,但爱鲈鱼美。”,比如辛弃疾《水调歌头》“闻道莼鲈正美,休制芰荷衣。”,比如朱敦儒《好事近》“莼菜鲈鱼留我,住鸳鸯湖侧。”

莼鲈之思之莼是莼菜,之鲈又是什么鲈

【莼鲈之思,讲的是西晋张翰的故事,故事中的鲈,就是中国花鲈】理由如下:

公元280年,西晋灭吴,政治中心北移洛阳,能人志士想出人头地,只有北漂。大概是元康初年(291)某日,会稽贺循应太子舍人之征入洛,途经吴郡,在阊门外船中弹琴,琴曲吸引了原吴国大鸿胪张俨之子张翰,便惺惺相惜,同赴洛阳。

张翰在齐王冏那里谋了一个七品东曹掾的官职,又过了十来年,晋室乱象丛生,为避祸,辞官回吴,是年永宁二年(302)。 我猜《思吴江歌》就是张翰的辞职书:“秋风起兮木叶飞,吴江水兮鲈正肥。三千里兮家未归,恨难禁兮仰天悲。”菰菜、莼羹、鲈鱼脍为江南三大名菜,于是,成书于南朝宋的《世说新语》记张翰“因思吴中菰菜羹、鲈鱼脍”,成书于唐代的《晋书·张翰传》写着“乃思吴中菰菜、莼羹、鲈鱼脍”。到底是菰菜羹还是菰菜、莼羹?留待他人考证。

莼即莼菜,是一种嫩茎和嫩叶可供食用的水生植物,明代散文家袁中郎《湖上杂叙》赞莼“其味香脆滑柔,略似鱼髓、蟹脂,而轻清远胜”。地处中原的晋人原本也不知道莼菜的美味,直到王武子指着羊酪问陆机“卿江东何以敌此?”吴郡人陆机已是西晋著名的文学家,因晋吞吴,晋人普遍看不起吴人,贵为驸马的王武之也不例外。陆机答道“千里莼羹,末下盐豉。”以“千里”形容洛阳到江东(吴郡)的距离,语境与王武子之问吻合,“千里莼羹”指吴郡的莼菜羹。古时煮羹放渍盐和豉汁,北魏贾思勰《齐民要术》收录北魏史学家崔浩所撰《食经》:“莼羹:莼细择,以汤沙之。中破鲈鱼,邪截令薄,准广二寸,横尽也,鱼半体。煮三沸,浑下莼。与豉汁、渍盐。”沙即焯,广为宽,浑是整个,渍盐即盐水。而“末下”发音几乎就是吴地方言“呒下”,因此,“千里莼羹,末下盐豉”的原意是:千里以外吴郡没有放盐豉的莼羹也比羊酪强。

再说菰菜,菰菜是茭白刚抽芽未感染菰黑粉菌的嫩茎。茭白在先秦时期已经作为谷物栽培,其子外褐内白,形细长如针,古称菰米或雕胡,列为六谷之一。到了汉代,菰感染菰黑粉菌而不结籽,细胞受刺激而增生,根茎部肥大,称之菰笋或茭首等。唐宋时,菰米仍有,菰笋日多。唐代孟诜《食疗本草》所记菰菜和茭首功能不同,茭首即茭笋、茭白;菰菜,即茭儿菜,如筷子或小指粗细,剥去箨叶,嫩茎色白或带嫩绿色。元、明以来,饮食书籍中茭白渐成气候。清代童岳荐编撰的《调鼎集》列“茭白”及“茭儿菜”。我自识茭白起,就没听说过菰菜,以为菰首仍有而茭儿菜已死。

鲈鱼因张翰而闻名遐迩,慢慢就成了贡品,但因松江距帝都遥远,为保质和便于携带,鲜鱼出水后即加工成“鲙”。隋代《南郡记》云:“吴人献淞江鲈鲙于隋炀帝。帝曰:金齑玉鲙,东南佳味也。”北宋·李昉《太平广记·吴馔》(出《大业拾遗记》)):“又吴郡献松江鲈鱼干鲙六瓶,瓶容一斗。然作鲈鱼鲙,须八九月霜下之时。收鲈鱼三尺以下者作干鲙,浸渍讫,布裹沥水令尽,散置盘内。取香柔花叶,相间细切,和鲙拨令调匀。霜后鲈鱼,肉白如雪,不腥。所谓‘金齑玉鲙’,东南之佳味也。紫花碧叶,间以素鲙,亦鲜洁可观。”鲙即脍,细切肉也(《说文》)。

今人易混淆松江府与古时松江,清代徐崧、张大纯纂辑的《百城烟水·吴江县》:“吴江,即古之松江。后梁开平三年(909),吴越王钱鏐划吴县南地、嘉兴北境置吴江县。”原来,松江即吴江,张翰所思的吴江,乃是一条江。清初顾祖禹编撰的地理著作《读史方舆纪要》卷二十四有“吴江”的权威解释:“吴江在县东门外。即长桥下分太湖之流而东出者,古名笠泽江,亦曰松陵江,亦曰松江。”长桥,一名利往桥,又名垂虹桥。始建于宋庆历八年(1048),“以木为之,长百三十丈,窦六十有四,中为垂虹亭。”元泰定二年(1325),易木为石,开七十二洞。以后屡经修治,1967年5月垮塌,现仅存东西十七孔,建垂虹桥遗址。吴江、松江、笠泽江、松陵江原本指同一条江,直到元至元十五年(1278)。明代宋濂主修的《元史·志十四》记载:“松江府,唐为苏州属邑。宋为秀州属邑。元至元十四年,升为华亭府。十五年,改松江府,仍置华亭县以隶之。”为避免混乱,发源于吴地,从长桥下流出的松江正式更名为吴淞江。

绝大多数人没见过史书记载的松江鲈鱼,松江鲈鱼到底长啥样?有多大??北宋苏轼《后赤壁赋》:“巨口细鳞,状如松江之鲈。”南宋杨万里《松江鲈鱼》:“鲈出鲈乡芦叶前,垂虹亭上不论钱。买来玉尺如何短,铸出银梭直是圆。白质黑章三四点,细鳞巨口一双鲜。秋风想见真风味,只是春风已迥然。”留下了“细鳞巨口,白质黑章”的线索。南朝宋·范晔《后汉书·方术列传·左慈》则留下了松江鲈鱼的数据:“左慈字元放,庐江人也。少有神道。尝在司空曹操坐,操从容顾众宾曰:‘今日高会,珍馐略备,所少吴松江鲈鱼耳。’放于下坐应曰:‘此可得也。’因求铜盘贮水,以竹竿饵钓于盘中,须臾引一鲈鱼出。操大拊掌笑,会者皆惊。操曰:‘一鱼不周坐席,可更得乎?’放乃更饵钩沉之,须臾复引出,皆长三尺余,生鲜可爱。” 莼鲈之思故事经过1700多个春秋的演绎,人们已经渐渐地忘记了它的长相,不懂中国文化的学者将另一条不相干的鱼命名为松江鲈鱼(Trachide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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