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在法律上将18岁定义为成年人,开始履行公民的权利和义务,父母不在是你的监护人,你有了工作的权利,有了独立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有了承担作为国家公民的权利和义务的权利。一句话——你成年了!
作为成年人,你在社会生活中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所做的一切都需要自己来承受,没有人再会为你所做的事情来买单。因此,你的父母即可以帮助你求学、找工作、买车买房子、娶妻生子,也完全可以不管你,因为你已经是个独立的个体,没有责任和义务再为你的需求去买单。所以说,父母帮助你是情理,不帮你是道理,并非是责任和义务。
其实,在父母的眼里,不论你长多大,你始终是个孩子。父母在你成年之后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亲情和爱。如果你明事理,就应当学会独立生活,不要过份依赖父母的帮助,学会疼爱自己的父母,让你的父母安度晚年。
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如今很多年轻人既要在思想和行为上独立于父母,却又在经济上无限依赖于父母。月光族、啃老族、巨婴等词汇无不是对这种现象的生动描绘。可怜天下父母心,辛苦将孩子养大成人了,还要为这样的孩子继续付出艰辛的努力与付出,得到的却是孩子在安逸地享受中颓废,甚至不停地抱怨。抱怨什么呢?抱怨自己的父母无能,抱怨父母没有为自己提供优越的工作环境、学习环境和生活环境。对于这样的孩子,我在此不想多说什么,我想说的是:“你的父母之所以现在重复告诉你,你已经18岁了,我的义务已经完成,没必要在为你做什么!”其实就是希望你能早日学会生活的本领,成为对家庭、对社会有用的人,成为让父母省心,晚年有依靠的人。如果你能理解自己父母的苦心,成为年轻有为的人,你的父母一定会为你骄傲的,你今后的生活也一定充满阳光和快乐的。
有句话说的好“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父母终将老去,你的生活是好是坏完全取决于自己的努力,他们不可能陪你走向人生的终点。作为人之父母,最大的责任是将孩子培养成能够独立生活的人,而不是巨婴。
看了友的文章,犹似聆听者一样听你简单而直率的倾诉,甚至你想让他出现点什么意外而逝,让你名正言顺的不再拥有父亲的存在,真觉得你对他恨是沁心入髓。
既然你能直率的坦露心扉,我也推心置腹的谈一下我的想法。
总觉得你有些偏执而极端,你父亲虽然是总对你母亲及子女不满丶不亲躬于家事,缺乏对家庭成员的爱,但是从你的叙述中没有体现他对配偶和子女的过激暴力行为,也没有对家庭不负责任丶不工作丶不养家的倾向,也没有黄赌毒胡扯男女关系的行为,总的看来还是养家了,养育了子女。还是有责于家庭,有恩于子女,不是很渣很烂的人。
随着你的长大,他也逐渐老了,脾气应该是有所收敛点儿。你可以不与他共同在一起生活,但不能放弃责任,也不能放弃尊重父母丶孝敬父母的基本责任,在他退休后丶需要照顾的时候还是要尽自己的责任和孝心,报答他的养育之恩。
谢谢邀请!
题主提出这个问题,肯定是父亲重男轻女或在某些方面伤害了你。
但是什么都可以选择,唯独父母不能。所以你只有对父亲敬而远之,能独立时少和父亲接触,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生阅历的增长,会逐渐接受自己的父亲的,毕竟生你养了你!
初来的九月,秋意凉凉,云淡风轻,夕阳余温。在这本就有点伤感的、失落的季节,让我想起了父亲。那和熙的夕阳就如父亲的眼神。父亲过世转眼已几个月,不知他在地下是否还被疾病折磨、是否安康、是否孤独?
父亲的离去,我悲伤极致,心情很久很久都缓不过来,生死离别人是世间的一种痛,一种无法舍的痛。
曾听奶奶说,父亲小时候很苦,十岁无一条像样的裤子穿,大多时间赤脚走路。为了生存八岁就进洞挖煤,在煤洞里度过好多年。长大后,爷爷勉强供让他在私塾识了几个字。后被村子选上当了一名赤脚医生。最后依靠他自己刻苦的努力和不断的学习,文化水平和医术都在提高,并成为一名名副其实的好医生。
后来乡公社成立卫生所,父亲便在卫生所里面工作直到退休。
几十年来,他把大爱奉献给那些看不起病的穷人和他的病人。他全心全意为人民群众服务。方圆几十里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他的,没有一个不说他好的。离世的那几天,我们家居住的整个一条街几乎是挤满了人。无数的人赶来为他悼念,特别是很多很多上了年纪的老人,有一些腿脚都行动不便的老人由家人送来,流泪在灵堂前,流泪为父亲送行。为他送行的亲朋好友早早就等候着。送行的人和车辆,排成两行从头不见尾的两条长长的线。他出发的时候,天也感动的掉下了泪。
记得小时候,家里每天都有很多人来找父亲看病,父亲教会母亲治疗病人,那些年,母亲是父亲的得力助手,也是我们这个家的楷模。虽然当年家境特别艰难,粮食不够吃,但是很多拿不出钱看病的人在我们家吃住,母亲任劳任怨的在服务着。父亲经常出诊给乡亲们治病。有时在夜半三更的路上,有时在大雨磅礴的路上。为了出诊,他摔过跤,挨过饿。每一次回来药箱里面的药几乎用完。但是钱没收到。“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父亲时刻瑾记。
父亲不仅仅是一名好医生,也是一名好慈父,他从不重男轻女,我们从小到大,他没动手打过我们。我们实在太顽皮了,他最多骂一句:砍脑壳的。
养育我们姐弟几个,有了这么一个父亲,当年我们比老家同龄人多了一种待遇,那就是多读书。
小的时候,我们不用愁吃不饱,不用愁没有小人书看,不用愁没有小学生作文月刊看,不用愁珠算不懂,不用愁每月小学生启蒙刊看。更不用愁寒假和暑假没有课外读物。这些都是父亲拼死拼活的节约出来为我们准备好。还教我们学珠算。我们逐渐长大后,父亲总会去买一些历史和中国战争时代和文学等相关的书籍看后,交给我们。《明十三陵》、《西游记》、《四世同堂》、《水浒传》、《老子》、《庄子》、《史记》《陈十四传奇》等深深的印入我的脑海。那个时候,家里的各类杂种书刊也很多。全都是父亲买的。父亲还教我们学习字体,他写一手漂亮的字。他开的处分字体都非常的工整和清楚。
村子里的孩子在那些年不可能有压岁钱,但父亲每年都会为我们几姐弟准备好。每人五毛。可这五毛,对于当时来说多么的不容易。父亲每一个月的工资仅仅是十七元钱。
我大爷爷和大奶奶、叔叔、婶婶当年不幸一起意外触电身亡。丢下五个和我们一样大的兄妹,父亲和母亲义无反顾的担当起责任。二十多年来,把五个兄妹拉扯长大。读书、就业、生活、婚姻等全都作了付出和安排妥当。
父亲不仅仅是一名好医生,更是一名吃着苦长大,为了养家辛苦劳作的父亲。每一次出诊回来就马不停蹄的去地里帮助母亲。特别是收割的时候,晚上,我们甜睡的时候,点着一盏油灯屋外是父母在整理田土里收割回来的食粮。两位老人要一框一框的从屋外背往草房楼上存放。半夜,能听见父亲身子骨疼痛的呻吟。
父亲不仅仅是一名好医生,也是一个好严父。他不会让我们随便就有惰性。他做农活的时候,同样要求我们下田栽秧,播种、收割。回到家该学习必须学习,该读书必须读书。
我们各自成家后,家里的条件有所好转,就搬迁到镇上居住,父母在镇上开了一个诊所和药店。过早的艰苦和煤洞内碳的严重影,父亲患上一身痛疾。在他晚年的这几年,病情越来越严重。每一天依靠输液和氧气机来维持他的呼吸。不然就整夜疼痛、呼吸苦难和咳嗽难止。严重的时候还得住院才能缓解症状。那双纤细的双手上布满着密密麻麻输液后的针痕。
病魔折磨父亲成了皮包骨头的样子。吃也吃不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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