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江天马南来,几人真是经纶手辛弃疾这首词是给谁写的?苗阜的成名作《满腹经纶》,属于文哏相声吗有文学价值
发布时间: 2023-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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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江天马南来,几人真是经纶手辛弃疾这首词是给谁写的

渡江天马南来,几人真是经纶手。辛弃疾这首词是给谁写的?


辛弃疾有一首著名的祝寿词《水龙吟 · 为韩南涧尚书甲辰岁寿》:

渡江天马南来,几人真是经纶手?长安父老,新亭风景,可怜依旧!夷甫诸人,神州沉陆,几曾回首!算平戎万里,功名本是,真儒事、君知否?况有文章山斗,对桐阴、满庭清昼。当年堕地,而今试看,风云奔走。绿野风尘,平泉草木,东山歌酒。待他年整顿乾坤事了,为先生寿。

这首词是我最喜欢的一首祝寿作品。韩南涧尚书,真实名字叫做韩元吉, 这是辛弃疾的好友之一。

《四朝见闻录》说“韩元吉,虽袭门荫而学问远过于进士。“

韩元吉(1118~1187)虽然满腹经纶,却不善于考试,屡次名落孙山。只好以门荫顶吏部之选。

韩元吉主战派中颇有理智的一派,很早就预见出了张浚北伐的失败。 多年以后,辛弃疾在《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对韩侂胄北伐的提出了质疑。

辛弃疾是韩元吉退居上饶时来往最密切的朋友,陆游是他交往时间最长的朋友。陆游同样进士落第,不过被宋孝宗赐进士出身。

韩元吉曾经把好友陆游比作陆云(陆士龙)和习凿齿,《过松江寄务观五首 》:

四海习凿齿,云间陆士龙。酒狂须一石,文好自三冬。风水客愁远,烟花春事浓。还将枕流耳,来听景阳钟。

隆兴二年(1164年)春,韩元吉赴镇江看望母亲 ,陆游在镇江为通判郡事,二人曾经一起诗词唱和。

宋孝宗乾道八年(1172)12月, 礼部尚书韩元吉出使金国,行至故都汴梁触景生情,写下一首词寄给了陆游。《好事近 汴京赐宴闻教坊乐有感》:

凝碧旧池头,一听管弦凄切。多少梨园声在,总不堪华发。杏花无处避春愁,也傍野烟发。惟有御沟声断,似知人呜咽。

汴京如今被金人作为了“南京”。因此上阕用王维“凝碧池”的典故,长安在安史之乱中陷落,滞留的王维作诗云:秋槐叶落空宫里,凝碧池头奏管弦。

陆游、辛弃疾之所以和韩元吉结为好友,是因为他们都有恢复中原的志向。陆游收到这首词以后,写下了一首《得韩无咎书寄使虏时宴东都驿中所作小阕》:

大梁二月杏花开,绵衣公子乘传来。

桐阴满第归不得,金辔玲珑上源驿。

上源驿中搥画鼓,汉使作客胡作主。

舞女不记宣和妆,庐儿尽能女真语。

书来寄我宴时词,归鬓知添几缕丝?

有志未须深感慨,筑城会据拂云祠。

当年的故都早已成了金国的国土,汉人反而成了客人,舞女不懂得宋时妆容来打扮自己,孩子们都开始说女真话了。

淳熙七年(1180年),韩元吉致仕后,开始了在上饶的闲居生活。第二年,41岁的辛弃疾被弹劾后,也退隐于上饶带湖。 二人成为密友。

韩元吉寿辰时,辛弃疾为其祝寿填《水龙吟 · 为韩南涧尚书甲辰岁寿》:

渡江天马南来,几人真是经纶手?长安父老,新亭风景,可怜依旧!夷甫诸人,神州沉陆,几曾回首!算平戎万里,功名本是,真儒事、君知否?况有文章山斗,对桐阴、满庭清昼。当年堕地,而今试看,风云奔走。绿野风尘,平泉草木,东山歌酒。待他年整顿乾坤事了,为先生寿。

上阕用了两个《世说新语》中的典故,一个是有志收复的桓温:

桓公入洛 ,过淮、泗,践北境,与诸僚属登平乘楼 。眺瞩中原,慨然曰:“遂使神州陆沉 ,百年丘墟,王夷甫诸人不得不任 其责!“《世说新语 轻诋》

一个写无能的过江诸人:

过江诸人,每至美日,辄相邀新亭,藉卉饮宴。周侯中坐而叹曰:“风景不殊,正自有山河之异!”皆相视流泪。《世说新语·言语》

辛弃疾借桓温痛骂”王夷甫“丧失国土,用”过江诸人“讽刺北宋君臣的无能与南宋君臣的安于现状 。后面“算平戎万里”几句,为自己和韩元吉这一类有志之士打气。

上阕谈的是国事,下阕开始祝寿。

下阕把韩元吉好一顿表扬,说其诗文可比韩愈, 又把韩元吉比作三位名相:裴度 、李德裕和谢安。希望韩元吉老当益壮,等您整顿乾坤、收复中原以后,我再来给您祝寿。

韩元吉(1118~1187) 年长辛弃疾(1140年5月28日-1207年10月3日)22岁,这一年已经67岁高龄了。

收到辛弃疾的这首祝寿词以后,韩元吉也作了一首为辛弃疾庆祝生日,原来韩元吉的生日与辛弃疾相隔很近,只是晚了一天:

仆贱生后一日也,故有分我蟠桃之戏。《水龙吟》自注

这首词次韵了辛弃疾的原词,《水龙吟·寿辛侍郎》:

南风五月江波,使君莫袖平戎手。燕然未勒,渡泸声在,宸衷怀旧。卧占湖山,楼横百尺,诗成千首。正菖蒲叶老,芙蕖香嫩,高门瑞、人知否。凉夜光躔(chán)牛斗。梦初回、长庚如昼。明年看取,锋旗南下,六骡西走。功画凌烟,万钉宝带,百壶清酒。便留公剩馥,蟠桃分我,作归来寿。

辛弃疾收到韩元吉的次韵词以后,又写了一首祝寿词,也是用原韵。《水龙吟 其二 次年南涧用前韵为仆寿。仆与公生日相去一日,再和以寿南涧》

玉皇殿阁微凉,看公重试薰风手。高门画戟,桐阴阁道,青青如旧。兰佩空芳,蛾眉谁妒,无言搔首。甚年年却有,呼韩塞上,人争问、公安否。金印明年如斗。向中州、锦衣行昼。依然盛事,貂蝉前后,凤麟飞走。富贵浮云,我评轩冕,不如杯酒。待从公,痛饮八千馀岁,伴庄椿寿。

过完七十大寿后不久,韩元吉就去世了。16年后,64岁的辛弃疾又被起用。 陆游作诗送别,勉励他为国效命。

不过,这次辛弃疾并未受到重用,而韩侂胄的北伐也以惨败搞中。

1207年,辛弃疾去世,临终时高呼“杀贼!杀贼!”。1210年,陆游写下了“但悲不见九州同”后,也带着深深的遗憾离开了人世。

@老街味道

苗阜的成名作《满腹经纶》,属于文哏相声吗有文学价值吗

这样的手段太多了,说来说去还是那一套。人们都看清了,厌恶了。还不是某社的日常作业吗?各自昧着良心,准备好攻击嘲讽其他同行,无边无际的吹捧炒作自己的答题,依次答题,依次评论,依次点赞,完成一个工作循环。又昧着良心准备下一个。十多年来日夜兼程,没完没了………

德云社是相声的救星,还是相声的丧钟

严格来说,德云社并没有救活相声。

别看现在德云社折腾得挺热闹的,但是整个相声界还是半死不活的。所以,德云社顶多就是让相声回光返照了一下。至于这一下能有多久,咱们慢慢看吧。

其实大家都知道,按照原来半死不活的样子吧,相声界可能还可以苟延残喘更长的时间。但德云社这一针强心剂打下去,短时间内是热闹了一下,但药效过后,只怕要走得更快。

或者换个概念来说,德云社让相声界的生态更加恶化了。本来吧,相声虽然不怎么风光了,但基本上大家都还可以混口饭吃。基本上就是谁也形成不了优势种群,相声生态圈的生物多样性还是比较丰富的,维持下去还是有希望的。

但德云社起来之后,迅速成为了优势种群。大家伙儿一看,哎哟,还是德云社好听啊。其他那些原本还勉强去听听的地儿,渐渐地就没有人去了,于是就慢慢地灭绝了。德云社越火,其他相声种群就灭绝得越快。长此以往,相声生态圈的生物多样性程度越来越低,最后整个相声种群就危险了。

看看德云社以外的相声界吧,苗阜王声《满腹经纶》一战成名后,基本上都在重复自己;卢鑫玉浩让我惊艳了好一阵子,但后劲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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