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高晓松变成了这副模样。
53岁的他完全褪去了鲁莽和精气神,
从前长发油头盖脸,几撇邋遢胡茬,如今一头短发,面容干净清爽。
就连突出文化人本体的眼镜,也被摘了下来。
令人惊讶和慨叹的有两处:
一是油腻大叔去油。
二是,不可一世、自恃才子的他,眼神里少了傲慢,多的是颓丧感和力不从心。
本以为,改头换面后的高晓松能为网友们留下一些好印象,但现实却是满屏的嘲讽和抵制。
可以看出,绝大部分网友对于高晓松这个人,是恨的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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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此前风光无两的他形成了强烈反差。
曾经的高晓松,在圈内是出了名的有声望。
《快乐女声》《快乐男声》《中国达人秀》《声动亚洲》《向上吧少年》抢着邀请他当评委。
2012年,他拿着给别人写的10首歌,简简单单做了一个合集,就卖出去500万张。
后来他在北京开演唱会,只需坐后台喝几个小时茶就可以,
因为有刘欢、老狼、叶蓓、陈楚生、郑钧、萨顶顶、李宇春、郁可唯、谭维维、金志文等大牌歌手给他当“歌替”。
音乐圈混的风生水起,在网红界他依然实力强劲。
2016年,高晓松力压贾跃亭、王思聪、薛之谦、雷军、罗永浩等知名人物,是该年度最有价值的网红人物。
然而,这才不到7年时间,高晓松就从昔日的大佬,变成了过街老鼠,谁都想骂他两句。
曾经的那些好哥们儿、亲弟妹们,更是对他避之若浼,从前的风光都成为了黄粱一梦。
高晓松,终于还是为他的不可一世付出了惨痛代价。
01
出生即巅峰,清华大学说弃就弃
高晓松属于标准的高知家庭出身。
爷爷(高景德)曾任清华校长,外公(张维)创办了深圳大学,外婆(陆士嘉)是女博士,母亲(张克群)是建筑大师。
普通人只在书报上见过名字的大人物,和他家也有些渊源。
梁思成与林徽因曾经的宅邸,就在他家前头。
坐享无穷资源与基因,高晓松打小就优秀,中学上的是北京四中尖子班,大学考的是清华雷达专业。
但比起雷达,他更爱诗词歌赋、风花雪月。
才进学校,他就拉上老狼组建了“青铜器”乐队。
在清华读了三年,高晓松愈发觉得无趣。
于是勾搭老狼去了海南的一间歌厅演出,清华学历说扔就这么扔了。
当年的两人在歌厅卖力唱,一晚上能拿20块演出费。
但由于自诩品味不落俗套,他们不肯唱粤语流行曲,被老板炒了鱿鱼。
后来老狼灰溜溜回校,高晓松一路流浪。
他先坐船到广州,再凭口袋里仅剩的钱,搭上火车去到厦门。
厦大周边处处都有流浪的艺术家,他和他们蜗居在一起,虽最终也没混出个名堂。
春去秋来,浸淫间,高晓松的文艺因子获得了滋养。
《青春无悔》、《同桌的你》、《白衣飘飘的年代》,这几首后来让他名声大振的校园民谣,此时已在脑海中初具雏形。
回北京后,他又报考北电的导演系研究生。
不如愿,落榜了。
他又去电视台打工,当了编导,接触了剧本制作和MV拍摄。
22岁,一个最具抱负又难以落地的年纪,这一年高晓松离开了电视台,创办了广告公司。
93年,他一条广告就敢狮子开口报价1万6千块。
这也让他大发特发,迅速膨胀,
那时他腰间会挎一个大几万的大哥大,再挂一个大几千的BP机,威风得不得了。
第二年,香港大地唱片把业务延伸到了北京,高晓松趁机让“灵感落地”,带着几首原创歌曲找上门。
唱片公司很满意,让他开价。
他却不在意价格,只提了一个要求:让死党老狼来唱。
就这样,歌儿出来,高晓松和老狼都红了,《同桌的你》和《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几首歌深得年轻人喜爱,迅速在大江南北走红。
1996年时,高晓松开第一次演唱会。
那英形容当年场面:“恨不得从人墙顶上翻过去看。”
人潮汹涌,高晓松内心更澎湃。
6000个女生唱“谁安慰爱哭的你”,6000个男生唱“谁给你做的嫁衣”,舞台之上的他自豪到不行。
但没多久,他却和老狼闹分歧,在音乐理念上水火不容。
于是一气之下出走北京,跑去周游列国。
1997年再回来时,又和老狼和好了。
此时的校园民谣狂热不再,高晓松心里燃起了电影梦,几年间自导自编了几部电影。
99年的《那时花开》,他请来周迅和夏雨,以及朴树出演。
05年的《我心飞翔》,他又请来陈道明和郑钧,以及李小璐。
第二部作品获得了法国和美国两项颇有分量的大奖。
高晓松最风轻云淡,最功成名就的岁月,就到此为止了。
因为2010年后的他,满身都是唾沫星子和烂鸡蛋、烂菜叶。
02
PUA鼻祖,婚姻生活无缝衔接
首当其冲的是他在感情史上欠下的桩桩孽债。
高晓松自诩为“拈花惹草”的浪子,谁知,“风流”的雅痞美名背后,满是责任感与道德的缺失。
他那四段感情经历,每一段都背负上了“负心汉”的骂名。
歌手筠子,是高晓松的第一任妻子。
只因偶然听到筠子所唱的《一起做吧》,高晓松心中便燃起了对这位女孩的情愫。
为了把筠子占为己有,他开展了一番热情轰炸。
他给她量身定制专辑。
还动用自己在音乐圈的关系,搜集了许多好歌,把它们通通献给筠子。
如此“真心非你莫属”的赤诚,很难不让人动容。
筠子很快就被攻破爱情城门,见过了彼此的父母,谈到了结婚。
可高晓松的热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加上讨不得丈母娘的欢心,他很快就在这段感情里萌生了退意。
就在这时,感情中的第三人出现了。
1999年7月,高晓松在对外经贸大学门口,偶遇了一位叫做沈欢的女大学生,对她一见钟情。
一如追求筠子时的猛烈架势,他展开了对沈欢的追求。
第一天,一见倾心。
第二天,成为情侣。
第三天,求婚成功。
他的情欲有了别的安身之处,眼中再也没有筠子。
而筠子呢,却在情难自拔时,遭到心上人插来十把“利剑”。
心如死灰的她遇到了汪峰,他们相识,相恋,抱团取暖。
可正当情至浓时,她以上吊的惨烈方式,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筠子离开之后,她的母亲公开控诉高晓松的薄情寡义。
而他的辩词是:“我们正常恋爱、分手,她的死,我不负责任。”
筠子为何离开人世,我们无从得知,但高晓松在感情中的薄幸负情,也无法辩驳。
筠子的遭遇,沈欢也体会过。
与沈欢婚后不久,高晓松再度移情别恋,追求起了阿朵。
这场三人迷局的最终结果,是沈欢抡起法律武器逼高晓松净身出户,而高晓松与阿朵也在不久之后无疾而终。
再后来的高晓松,经历了几段短暂恋情,于2007年再婚,妻子是小他19岁的女孩徐珊珊。
他于这一段婚姻中的“罪证”,同样多得数不清。
最恐怖莫过于“圈养式情人”。
和高晓松相遇时,徐珊珊年仅17岁。年轻貌美、单纯无知的少女,遇上事业有成的大叔,这种身份、年龄差于女方而言,本就有失公平。
他却还试图在她身上进行“养成计划”。
徐珊珊的艺名“夕又米”;看的书籍与电影、听的歌曲;乃至于三观,对于世界的认知,都由大她19岁的丈夫所规定。
何其恐怖。
衣食优渥,无需工作。
看似幸福,看似安逸,实则处处埋伏着危机。
就比如,当徐珊珊的思想、安全感,以及物质生活已完全托付给高晓松时,老高却忽然抽身离开,不给她反应的余地。
2013年4月的某一天,高晓松回到家中说自己决意离婚。
未等徐珊珊质问,他就堂而皇之地说:“和你在一起,束缚了我,限制了我的创作空间。”
多荒唐,行情感操纵的是他,要自在的也是他。
三天后,正当徐珊珊还想着挽回时,高晓松已搬离了住处,一去不回头。
花心、不负责、自我、自私,情感关系里的他劣迹斑斑。
在其它方面,也不见得清白刚正。
03
口出妄言,自负不凡
2011年,此时得高晓松已经晋升为导演,正执导《大武生》的拍摄。
5月9日,他酒后驰车,酿成四车追尾。
次日,他被刑拘。
有律师可以给他做无罪辩护,但高晓松拒绝了。
他当庭认罪:“没什么好辩护的,我现在心里只有忏悔。”
不知怎的,这句话明明是在忏悔,但却丝毫看不出在忏悔。
往后的6个月,他与狱友同住,身份和地位在此失效,仿佛回到人生最原始的状态。
出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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