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培 论文杂记中以情为里,以物为表,抑郁沉怨评价的是?章太炎与刘师培:谁的学问
发布时间: 2023-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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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师培 论文杂记中以情为里,以物为表,抑郁沉怨评价的是

刘师培的“以情为里,以物为表,抑郁沉怨”评价的是战国时期楚国的爱国诗人屈原。

章太炎与刘师培:谁的学问大

——民国时期国学大师琐记之一刘克敌
黄侃——这位民国时期著名的国学大师,小学功夫(特别是音韵学)在那个时代几可独步天下,却为学术上能够更加渊博精深,先后拜章太炎和刘师培为师,并对二者终生恭敬有加。特别是刘师培,仅仅比黄侃年长两岁,两人早在日本时就是好友,但黄侃为了能够向刘师培学到经学真谛,决心拜其为师,行叩拜大礼,之后始终以师礼待之,即便其学术成就早已被世人称为“章黄之学”,依然不改尊师之道,传为佳话。
且说这黄侃在北大任教时,有一天早上备课时看到陶渊明的一句诗,却不知典故出在何处。黄侃便去问刘师培,刘师培说,那让我想想,等一会再告诉你。黄侃说来不及了,我等下上课要用到的,就急忙去问章太炎,章太炎正在刷牙,听后当即说出此典出处。黄侃从章太炎处回来时,又绕道看刘师培,刘师培也想起来了,所说出处与章太炎完全相同。从此,黄侃对两位老师更加敬重了。
刘师培以研究《春秋左氏传》名扬天下,且系家传绝学,因此,即便是章太炎也要让其几分。可惜,如此博学者,书法竟极差,当年参加科举考试时被主考官形容为“字如花纹脚,丑细不成书”。本不欲录取,但见其诗中有“木兰已老吾犹残,笑指花枝空自疑”这样的佳句,最后居然被列为第一名。对刘师培写字之差,周作人也有评价:说刘氏虽然文章极好,但字却写得“实在可怕,几乎与小孩子描红相似,而且不讲笔顺”。
至于章太炎,不仅学问博大精深,弟子门人众多,在20世纪中国学术史上,“章门弟子”早已是遍布域内,其成为大家者几乎数不胜数,只要提提黄侃、钱玄同、周氏兄弟这几个的名字,哪个不是如雷贯耳。其治学的博大与精深并重,在20世纪学术界也是很少有人可以比肩。至于书法,更是自成一格。至于那部连鲁迅也看不懂的《訄书》,自然艰深,平庸如我们,看不懂是自然的,不提也罢。
那么,他们二人,或者再加上其共同的弟子黄侃,谁的学问更大呢?是否因为章太炎对于黄侃的问题张口就答而认定他更有学问?恐怕不能这样说。总之学问之事,不仅要看知道多少,更要看理解和发明多少。黄侃就认为研究中国学术,发明比发现更重要,也更难。理由很简单,发现是以前没有的,如今出现了,也刚好被你发现,自然是你的成就。但发明则是在人们早已熟悉之处,利用常见的材料,看到前人没有看出的问题,做出新的结论,自然更为难得。(草撰此文,只为引起一些学生的兴趣而已,亡羊补牢,聊胜于无呢)

近现代国学大师和学者怎样评价汤斌

首先是满清的皇帝康熙对汤斌进行过多次批判和指责。康熙帝指出汤斌、李光地为伪道学,“以帝王之好恶为瞻而变易其说”,“汉人行径殊为可耻”(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标点整理 1984年 北京 中华书局版《康熙起居注》)。说汤斌“并不能践其书中之言”。(1989年版《辞海.汤斌》)“昔江苏巡抚汤斌、好辑书刊刻,其书朕俱见之。当其任巡抚时,未尝能行一事,止奏毁五圣祠乃彼风采耳,此外竟不能践其书中之言也。”(1986年11月,中华书局《清实录●康熙朝实录》)“使果系道学之人,惟当以忠诚为本,岂有在人主之前作一等语,退后又别作一等语者乎?”(《圣祖实录》卷一六三)康熙一再批评道:“道学者必在身体力行,见诸实事,非徒托之空言。今视汉官内,务道学之名者甚多,考其究竟,言行皆背。”“熊赐履所作《日讲四书解义》甚佳,汤斌又谓不然。以此观之,汉人行径殊为可耻。”(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标点整理 1984年 北京 中华书局版《康熙起居注》)。
刘师培:“汤斌亦受学夏峰,然觍颜仕虏,官至一品,贻儒学之羞。”(刘师培.《清儒得失论》: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260页)
梁启超:“其纯然为学界蟊贼,煽三百年来恶风,而流毒及于今日者,莫如徐乾学、汤斌、李光地、毛奇龄。……汤斌、李光地,皆以大儒闻于清初,而斌以计斩明旧将李玉廷,光地卖其友陈梦雷,而主谋灭耿、郑,皆坐是贵显。然斌之欺君,圣祖察之,光地之忘亲贪位,彭鹏闽人,给事中,与光地同乡。劾之,即微论大节,其私德已不足表率流俗矣。而皆窃附程朱、陆王,以一代儒宗相扇耀,天下莫或非之。质而言之,彼二氏者,学术之醇,不及许衡,而隳弃名节与之相类;阶进之正,不及公孙弘,而作伪日拙与之相类。程朱、陆王之学统,不幸而见纂于竖子,自兹以往,而宋明理学之末日至矣。” (梁启超.《梁启超全集》第3卷 新民说:北京出版社,1999年:第611页)
梁启超:“而李光地、汤斌,乃以朱学闻。以李之忘亲背交,职为奸谀,(李绐、郑成功以覆明祀,前人无讥,全谢山始诃之。))汤之柔媚取容,欺罔流俗,(汤斌虽贵,而食不御炙鸡,帷帐不过枲絅,尝奏对出语人曰:生平未尝作如此欺人语,后为圣祖所觉,盖公孙弘之流也。).而以为一代开国之大儒,配食素王,末流所鼓铸,岂待问矣!” 后此则陆陇其、陆世仪、张履祥、方苞、徐乾学辈,以媕婀夸毗之学术, 文致其奸,其人格殆犹在元许衡、吴澄之下,所谓《国朝宋学渊源记》者,殆尽于是矣。(梁启超.《梁启超全集》第3卷 新民说:北京出版社,1999年:第718页)
章太炎:“汤斌、杨名时、陆陇其辈,江郑堂(江藩)《宋学渊源记》所不收,其意良是。何者?炎黄之胄,而服官异族,大节已亏,尚得以理学称哉!”(章太炎.《国学略论》:上海文艺出版社,2001年:第160页)
章太炎:“斌既有吏才,而知取与之术,欲托方闻大儒以自华。闻孙奇逢讲学夏峰,往从受业十年。又尝与黄宗羲问对,则曰:“黄先生论学,如大禹导山水,脉络分明,吾党之斗杓也。“然本意欲以此养高,出而缘饰吏事.故终身无自得。特工为剽取,调和朱陆间以自文。而流俗遂相扇为大儒,稍稍忘其拒义师战功矣。”(上海人民出版社2014年4月出版《章太炎全集•别录乙•汤斌》)
邓实 :邓子又曰:余叙述一代学术,而不及在高位者,如宋学一派,则二魏象枢、裔介、汤斌、李光地,汉学一派,则徐乾学、纪昀、阮元、毕沅,皆以大人先生,执学界之牛耳,然而无取焉者,一则伪名道学,以腴媚时君,一则著述虽富,或假手于其食客,是故清学而有此巨蠹之蟊贼,而清学亦衰矣。(清代学术之流变 《国学今论》【《国粹学报》第一年(1905)第四、五号)
朱维铮:“作为康熙提倡的‘真理学’后的头一个表率,汤斌做官是小心的。……他学问虽低劣,却极善于揣摩君心,在向皇帝辞行时便说自己的长处唯在‘平生不敢自欺’。他看准比自己小两纪多的皇帝想追步汉武帝、明成祖,便自甘扮演当代的公孙弘、解缙。……等到皇帝发觉他也会欺骗,那已在他死后。”(朱维铮.《走出中世纪(增订本)》,复旦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206—207页)
张鸣:“清朝皇帝提倡理学,为的就是让臣子安分守己,老实效忠。康乾年间的理学家,个个都是规规矩矩装孙子的宝贝。说他们虚伪是可以的,像汤斌那样,位极人臣,总是穿补丁裤子在人前晃来晃去。但说他们会有什么悖逆犯上的言论,打死他们都不敢,做梦都不敢。”(张鸣《五光十色说历史●乾隆为何将孝子官员凌迟?“英主”只需要奴才》)
张鸣:“清朝的文字狱很猛,士大夫即使特别有写作的爱好,也得三缄其口。那些对名声有特别偏好的人,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自我表现。东汉的士人,是争着做孝子,而清代的士人,则喜欢做理学家。其中,做自薄自刻的清官,就是表现的一种。只是汤斌的禁欲行为,虽然很像海瑞,但海瑞可以抬着棺材上书骂皇帝,汤斌却不敢。刻薄自己行,刻薄皇帝,他们连想都不敢想。康熙朝,最害民的弊政,就是满人圈地,从未见汤斌对此说过一句话。这样的清官,其实只是顺臣。”(张鸣《理学之顺臣与清官》)
徐世平:“清朝谥文正,是从乾隆朝开始的。他所谥文正,以汤斌这个汉族文人为对象,似乎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只有归随大清的文人,其文才正。”“乾隆用意也是清楚的,树汤斌而达到收拢汉人的政治目的。用邹容的说法,‘人中虽贤’者,不过是‘驯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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