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永字八法里探秘小楷八法!?难得一见的《千里江山图卷》为何不被宋徽宗重
发布时间: 2023-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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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永字八法里探秘小楷八法!

`相传,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用几年的时间,专门写“永”字。他认为,这个字具备楷书的八法,写好“永”字,所有的字都能写好。以后,王羲之的孙子智永又将这“永字八法”传给虞世南,再后来,经过很多书法家一直传了下来。

点画是构成字形结构最基本的元素,尽管点画在用笔的书写方法上,小楷与大楷并无多大的区别,但事实上小楷比大字要细微得多,如果没有一定的大楷基础,就很难体味到小楷用笔的精到和细微之处。小楷的点画在形态上是很富有变化的,相传钟繇小楷,点画各异,右军作字书,万字不同。为了便于初学者切实扼要的掌握此法,试图用比较通俗的语言作一些介绍。

一、点法

点在笔法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它起着画龙点睛的作用,若一点失所,则如美人之眇一目,势必就会破坏字形的结构美,况其它七法,发笔时皆从点起,点失势则画易失误,此最关紧要,小楷作点,以露锋居多,这又是小楷用笔的特点。

作点之法,其势要重,所谓重即落笔的速度要快,但落点要轻,所谓“每作一点,如高峰之坠石,磕磕然实如崩也。”磕磕然是形容石头互相碰击的声音,言其势重,不是指下笔时实用力,凡作露锋之点,当于空中作逆势,尖锋入纸,顺势落笔,落笔后即迅速将笔毫铺开,此即王羲之所说“每作一点,皆悬管掉之,令其锋开,自然劲健也”。不可采用兜圈子的办法去填满笔形。

作点时笔力要深入,即收笔时用腕法轻提笔锋,然后借势向下顿挫一二下,再反揭收之,收笔的动作要快,这样水墨便能深入点内,力透纸背,《禁经》所谓点如利钻镂金是也。喻其有深入沉着之意。

二、横画

横画又称为勒,所谓勒有愈收愈紧之意,发笔时要逆入,收笔电动机回顾,行笔时要意有所顾,逆势涩进,《禁经》所谓“画如长锥之界石”喻其不可太光滑浮薄之意。

凡写长画,当于不平中求平,使其画势上平而下呈拱状,就象一只覆舟之样,切忌上平下亦平,则板刻之弊立见,柳宗元《八法颂》中说:“勒常患平”即是此意。

横画又要贵于变化,陈绎曾《翰林要诀》中说:“凡平画忌如算子,终篇展玩,不见横画,始是书法。”所谓不见横画即是指无平行齐头,板刻凝滞之笔。

三、竖画

凡写竖画,当于曲势中求挺拔,则见笔力。古人称竖画为努法,努有用力之意。李溥光《雪庵八法》中说:“努之为法,用弯行曲扭,如挺千斤之力。”这是一种富有弹性和力度的曲线之美,或向、或背、或背中有向,或向中有背,或势直而局部曲,最不可板滞,故柳宗元《八法颂》中说:“努过直则力败。”就是这个意思。

四、长撇

长撇,古人称之谓掠。冯班《钝吟书要》中说:“掠如蓖之掠发,此乃斜悬针而末锋飞起,宜出锋处送笔力到而匀,不可半途击出,则无力而瘦弱。”故作掠之法,颈部要细,腰部势微婉曲,宜肥劲有力,颜真卿《八法颂》说:“掠仿佛以宜肥。

“出锋时当以腕送,饱满尖锐,万不可作虚尖斜拂之状,柳宗元《八法颂》说:”掠左出而锋轻。“如是则一笔之中有轻重粗细的变化,富有节奏感,由于收笔时势微曲而末锋飞起,故有回顾之势,李溥光《雪庵八法》中说:”掠始作者,用肥健悠扬,而宜乎舒畅。“极其生动地形容掠法的笔调。

五、短撇

古人谓之啄法,啄者,如鸟之啄物,锐而且速,喻其用笔当迅速捷、爽利、明快。陈绎曾《翰林要诀》中说点首撇尾,左出微仰,如鸟喙之啄物。

六、挑法

挑法,古人称之谓“策法”,策者,鞭策之意,以鞭子策物,用力在策本,得力在策末,《书法三昧》中说:“策法,仰笔厉锋,轻抬而进,有如鞭策之势。”所谓即侧行貌,喻作挑时当带侧势。柳宗元《八法颂》中说:“策仰收而暗揭。

”暗揭就是空中作收势,由于写挑法时侧锋点入,锋尖上仰,已带偏侧之势,运笔时当边走边顿挫,边挫边提,至收笔时,锋已收归画中,故行笔不宜太快,快则势必形成偏锋浮薄之弊,正如《雪庵八法》中所说:“策始作者,用仰锋上揭,而贵乎迟留。”迟留才能有时间将锋调正。

七、捺法

作捺之法,一波三折,势宜开张。李溥光《雪庵八法》中说:“险横三过,而开揭其势力。”行笔宜抑扬顿挫,不徐不疾,从容不迫。收笔时,须笔战行右出,意即写捺角时笔画满捺,已带侧势,须用腕法带动笔锋,逐步衄挫,边走边提,将锋提到离纸之时。

唐太宗《笔法论》中说:“磔须战笔发外,得意徐乃出之。”所谓“得意”即收笔时能将笔锋收归画中。

八、钩法

钩法,古人谓之趯法,有跳跃之意,陈思《八法详说》中说:“趯须蹲锋得势而出,出则暗收。

”所谓蹲锋,即出钩之前先向下作一快速的按笔动作,如人跳高时跃起前的半蹲动作一样,所谓“得势而出”即指蹲锋后在恰到好处时迅速出钩,不可迟疑,若伫思稍息则神纵不坠矣,出钩时要力送到笔尖,钩要饱满,不可虚尖怯露。

难得一见的《千里江山图卷》为何不被宋徽宗重视

政和三年闰四月八日赐。希孟年十八岁,昔在画学为生徒,召入禁中“文书库”,数以画献,未甚工。上知其性可教,遂诲谕之,亲授其法,不逾半岁,乃以此图进。上嘉之,因以赐臣京,谓天下士在作之而已。 

  从跋中可知,王希孟先前的画“未甚工”,不符合徽庙要求,“遂诲谕之,亲授其法”。希孟既经“诲谕”,领会“其法”,六个月内,创造出青绿山水长卷一件。徽庙虽然“嘉之”,但却不真心重视,既没用他特有的瘦金书为此图卷题签,也未为之命名,更不用说将之定为“神品”了。尤有甚者,皇帝居然还顺手就把此画赐给了蔡京,毫无爱惜保藏之意。而蔡京得赐之后的尾跋,主旨在彰显皇帝与他亲密无间的关系,对王画并无一字之褒贬。

  七年后,宣和二年(1120)夏,蔡京主编的《宣和画谱》成书,收录由晋至宋画家两百三十一人,画六千三百九十六轴,根本没有提到王希孟。可见希孟此画,只是部分符合了徽庙对绘画技术要求:“写生”与“重彩”,至于全画在美学内容与“诗意”探讨上,均无法满足徽庙的特殊严苛要求,缺憾实多,置之徽庙创设“画学”内的名画及名画家中,并不显得特别突出。

  《千里江山图卷〉前有宋理宗“缉熙殿宝”一印,显示此图曾入南宋内府;卷后接纸仅有元代高僧书法家李溥光大德七年(1303)的一则题跋。从元末到明末,王画并未受到鉴藏家及画论家的特别重视,题跋评论全无。清初梁清标入藏后,才为此画命名为《千里江山图》,到了1786年,乾隆皇帝才在画上题诗一首,内容俗陋庸鄙不堪,并无引用讨论价值。

  希孟作此图时还年轻,画法恪遵唐代“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的美学典范,对苏轼“论画求形似,见与儿童邻”的新典范,尚无体会。对徽宗创立“画学”,以“诗意”追求“画外之意”的美学用心,亦所知不多;仅在技术上,遵循徽宗“色不掩墨”的原则,将青绿重彩,重新施之于墨笔山水之上,突破了唐人的重彩画法,并有可喜的表现,受到嘉许。

  自王维通过画“雪景”突破重彩写实流行的重围,提倡画道应以“水墨为上”,追求表现个人简净情思的意境,经过唐末五代诸山水画大家的努力,“水墨”已经无所不能,成为绘画主流,单以墨色,就可充分表现四季微妙的变化。三百多年后,时至北宋末,水墨山水画的创作语言及文法,已完全丰富成熟。让彩色重入水墨山水,只是徽宗绘画革新在技术上的一项尝试,并非绝对必要。我们看完成于王画之后的《清明上河图》,便又恢复到以水墨为本的画法,只在画卷中的杨树枝,设上浅淡的汁绿。由此可见,在徽宗、蔡京君臣心目中,对绘画技术嘉许,只是层次较低的嘉许,彼此随意收授王画,显示二人对此作,并未真正在意。

《千里江山图》的作者

《千里江山图》作者是北宋宫廷画家王希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