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贺的诗歌创作风格(李贺诗的特点和风格
发布时间: 2023-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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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诗的特点和风格

李贺诗风虚幻荒诞、词诡调激,凝重险急,李贺用字刻意求奇, “无一句不经百炼”。李贺诗中常常出现创新词,长吉诗中“奇”处处可见。 李贺诗中的离奇比喻也同样是求新,李贺抓住喻体的特征,淋漓尽致的发挥想象。以此向读者展示一个迥异的艺术世界。

“诗鬼”李贺的诗有什么特点

李贺诗受楚辞、古乐府、齐梁宫体、李杜、韩愈等多方面影响,经自己熔铸、苦吟,形成非常独特的风格。最大的特色,就是想象丰富奇特、语言瑰丽奇峭。长吉上访天河、游月宫;下论古今、探鬼魅,他的想象神奇瑰丽、旖旎绚烂。长吉刻意锤炼语言,造语奇隽,凝练峭拔,色彩浓丽。他的笔下有许多精警、奇峭而有独创性的语言。如“羲和敲日玻璃声”(《秦王饮酒》)、“银浦流云学水声”(《天上谣》)、“玉轮轧露湿团光”(《梦天》)等匪夷所思的奇语,比比皆是。
李贺的诗另一大特点就是较多地写古体诗、写乐府,很少写当时流行的近体诗,现存诗作无一首七律。
李贺的诗也有不少缺点。一方面由于过分雕琢求奇,有的作品语意晦涩、堆砌词藻,艺术形象欠完整,情思脉络欠连贯。另一方面由于李贺仕进无路,体弱多病,尽管是一个青年诗人,但在作品中出现的“死”字却达20多个,“老”字达50多个。这反映了他对好景不常、时光易逝的感伤情绪,有的诗中也流露生命短促、及时行乐的思想。

李贺诗歌的特点包括

李贺诗受楚辞、古乐府、齐梁宫体、李杜、韩愈等多方面影响,经自己熔铸、苦吟,形成非常独特的风格。李诗最大的特色,就是想象丰富奇特、语言瑰丽奇峭。长吉上访天河、游月宫;下论古今、探鬼魅,他的想象神奇瑰丽、旖旎绚烂。长吉刻意锤炼语言,造语奇隽,凝练峭拔,色彩浓丽。他的笔下有许多精警、奇峭而有独创性的语言。如“羲和敲日玻璃声”(《秦王饮酒》)、“银浦流云学水声”(《天上谣》)、“玉轮轧露湿团光”(《梦天》)等匪夷所思的奇语,比比皆是。可以说,尚“奇”是长吉所处的时代、特别是他的良师益友韩愈所代表的韩孟诗派共同的追求。他也有不少明快易懂的作品,如《勉爱行》、《感讽五首》其一、《京城》、《嘲少年》等。与“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诗豪”刘禹锡,“诗魔”白居易一样,另有四字真言,鬼、泣、血、死,故被称为“诗鬼“。
  长吉诗的另一大特点就是较多地写古体诗、写乐府,很少写当时流行的近体诗。李贺在乐府诗的继承和创新方面作出了杰出贡献,借古寓今,或讽或叹,灵活多变,涣然有新意。在同时代的“元白”、“张(籍)、王(建)”两派乐府外,别开境界,独树一帜。他特别擅长短篇,如《天上谣》、《梦天》、《帝子歌》等,是后人称为“长吉体”的代表作。在唐代,李商隐、温庭筠的古诗,就是走李贺所开辟的道路。宋人贺铸、周邦彦、刘克庄、谢翱、文天祥,元人萨都剌、杨维桢,明人汤显祖,清人曹雪芹、黎简、姚燮,都受到李贺诗的影响。

李贺诗歌的艺术特色有哪些

1、悲冷凄苦的语言。奇特的语言营造悲冷的氛围是李贺诗歌最为成功的因素之一。

2、借写鬼神表现现实人生。李贺,人称“诗鬼”。其写鬼写神实为表现现实人生。而他的《苏小小墓》便是这一点

3、奇特多彩的想象。他的诗也并不一味都是阴森森的鬼气,也往往有出人意料的想象。

4、悲冷与绚丽共存。体现了李贺性格的两重性。

扩展资料:

李贺是继屈原、李白之后,中国文学史上又一位颇享盛誉的浪漫主义诗人,有“太白仙才,长吉鬼才”之说。作为中唐到晚唐诗风转变期的代表人物,李贺与“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诗佛”王维齐名。

他的诗对统治者的昏庸、腐朽,藩镇割据的黑暗现实,多所针砭;对下层人民的哀怨、痛苦亦多有同情,政治上具有进步倾向。在艺术方面,他的诗调高气峻,或如云崩雪涌,奇峭浪漫;或如明霞秀月,清丽璀璨。在想象的奇特、构思的精巧、语言的精辟等方面,极富独创性,在中唐别树一帜,有开拓之功。

李贺诗歌的风格特点

李贺诗歌的文体风格
  文体风格的表现总是离不开具体可感的语言形式,用字不仅是语言艺术技巧,同时也是创作主体胸襟、才思的反映。李贺诗歌的文体风格在“炼字”中得到充分体现。钱钟书先生《谈艺录》 “长吉字法”论李贺诗风虚幻荒诞、词诡调激,凝重险急,指出其用字上的特点。李贺用字刻意求奇, “无一句不经百炼”。李贺诗中常常出现创新词,长吉诗中“奇”处处可见。在《感讽五首・其五》中“蟾光挂空秀”的“蟾光”指月;《贵公子夜澜曲》“腰围白玉冷”的“白玉”指腰带;《南山田中行》“冷红泣露娇啼色”中的“冷红”指秋花;以上所举,正是钱先生论李贺用字中所说“长吉好用代词,不肯直说物名。如剑曰‘玉龙’酒曰‘琥珀’”,以新奇之物代替常见之物。
  李贺诗中的离奇比喻也同样是求新,李贺抓住喻体的特征,淋漓尽致的发挥想象。以此向读者展示一个迥异的艺术世界。《大堤曲》中的“今日菖蒲花,明朝枫树老”一句,把难得一见的“菖蒲花”与多节的老“枫树”相对,用“菖蒲花”比喻容易流逝的女子的青春年华,用多节的老“枫树”比喻老丑之状,用这两种植物来曰美曰丑,颇具令人震撼的审美效果。
  李贺“好取金石硬性物作比喻”, “昆山玉碎凤凰叫”、 “荒沟古水光如刀”。李贺也喜欢用动词、形容词之“有硬性者”,如“空白凝云颓不流”“霜重鼓寒声不起”。钱钟书说 “长吉化流易为凝重,何以又能险急。曰斯正长吉生面别开处也。”钱先生把李贺诗歌比作如冰山之忽塌,沙漠之疾移,说其“势挟碎块细石而直前,虽固体而具流性也。
  李贺诗中修辞手法多样,无论是淋漓尽致的想象,还是天马行空的夸张,都体现了其诗歌的“炼字”艺术,展示了非凡的创造力。
  李贺善于营造幽冥凄冷诗境,往往选取一些冷僻的意象。“秋”“月”“霜”“冷”“血”“泪”等意象,如“星依云渚冷,露滴盘中圆”,“竹黄池冷芙蓉死”,“秋明空旷间”,“幽愁秋气上青枫,凉夜波间吟古龙”。这些“冷”的意象更是与“鬼”紧密联系在一起的。钱钟书说李贺能营造出“意境阴冷,悚人毛骨”的鬼的意象。
  《南山田中行》中“秋野明,秋风白,塘水虫啧啧。云根台藓山上石,冷红泣露娇啼色。 荒畦九月稻叉牙,蛰萤低飞陇径斜。石脉水流泉滴沙,鬼灯如漆点松花。”这首诗首两句,描绘了秋季原野的景色,秋风掠过的田野、秋风淡白,塘水澄清,虫声唧唧,具有一种素雅、苍茫之感。长满苔藓的石头上,云雾缭绕,红花上依旧缀着冷露,像哭泣的.女郎一般。野田稻熟,叉芽待割,这本应是繁荣浑厚之感,可接着,暗淡的残萤在田径上低飞而过,顿时削弱了这种爽朗之感,而后两句更是阴森、凄冷,石隙间的泉水低落到了沙上,冷森的鬼火点缀在松枝之间,上句描画所闻的幽冷,下句描画所见的幽冷。这首诗把深秋时分的原野上的情景描画得鲜明、细致,而诗尾仍未摆脱“冷”的气质,依旧充满幽冷的色彩。由这首诗,我们不仅看到了李贺作为写“冷”大师的用笔之妙,也看到了他诗中所展现不多的明洁、灵动、素雅之感,而这种风格除了一系列“鬼诗”外,在他其他题材诗篇中也能找到,虽然描写的不多,其中也会包含些许抱怨、牢骚,可仍是表现了他那种充满希望,不甘颓老,内心充满欣喜之感的感情。而他的艳情诗虽然会写的直白显露,为人诟病,可是却也有一种放荡洒脱的情绪于其中,旖旎之气十足。这也就是杜牧为李贺诗歌诗集作序所说:“云烟绵联,不足为其态也;水之迢迢,不足为其情也;春之盎盎,不足为其和也;秋之明洁,不足为其格也”。
  综上所诉,李贺凭借其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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