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之后一直怀念部队的生活和战友,怎么办?请大家讲一些部队当兵的有什么故
发布时间: 2023-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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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伍之后一直怀念部队的生活和战友,怎么办

怀念往事,是人的一种正常心理行为。对于退役军人来说,军营是挥撒青春与热血的地方,那里有太多难以忘怀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沉淀,那些写在骨子里的记忆,就会成为睡梦中的画面:久违的营房、战友的身影、老班长的叨唠……历历在目、挥去不、抹不掉。

我在部队廿年,先后转换驻地四省五地,每一个地方,我都记忆犹新;每一波战友,皆情同兄弟。

在通信与交通高度发达的当下,要排解和满足这种思念的方式是很多的。加个微信QQ建个群,闲暇出来聊聊天、问个好,班长、排长、连长,各排战友到齐。这种感觉,就象昨天。条件成熟,也可一起聚聚,喝酒叙旧看看老部队。

请大家讲一些部队当兵的有什么故事

请大家讲一些部队当兵的有什么故事?

当兵五年,虽不算长,但也不短,要说当兵那些事,还真有得说。

记得刚穿上军装时,心里美嗞嗞的,觉得穿上军装好帅气,因此特别喜欢照相,把相片寄给家人及亲朋好友,总想炫耀一下自己。

要说当兵苦,其实最苦的还是新兵连,从百姓到一个合格军人,这个转变太不容易。那是一次脱胎换骨,不掉几层皮可不行,不过也确实锻炼人。

记得新兵连的三个月,一点也不适应,苦还不算,约束太多,从穿衣戴帽到坐立站姿,一切都得从“零”开始。训练是“残酷”的,为了走好正步,烈日下我曾两次晕倒;练投弹,手肿得连筷子都夹不住。三个月的新兵集训,看起来每天都在重复着一些枯燥的动作,踢正步、站军姿、练剌杀……然而这些都是一个军人必须具备的,在汗水和泪水的浇筑中我完成了从一个普通百姓向军人的巨大转变。

都说新兵信多,这话不假,那时通讯不发达,与父母及亲朋好友联系,全靠写信。谈恋爱也是鸿雁传情,女朋友来信会一个人躲到没人的地方偷偷看,甚至晚上打着手电钻被窝里看,那时写信是种乐趣,看信是种享受。我的那一手好字以及写作水平的提高,与写信有很大的关系。

先聊到这,军旅生活丰富多彩,故事太多,下回再聊。我是“军旅小故事”,讲述军旅故事,敬请关注。

有没有战友之间几十年后,还在找对方的感人故事可以分享

看到这个题目,有点泪流满面。前不久,我遇到类似的,但不是几十年,只是十几年前的战友,当时他已经是上校处长了,我遇到他时,已经十五年没有见了,但他还是大校工程师。书法写得非常好!这里发上来抛砖引玉吧!

11月中旬到南京参加《医院管理论坛报》年会,上飞机前,在朋友圈发了一下南京,南京。之前非常好的战友张仁文看到后,在微信中问我何时到南京?

我与曾任某基地的兵员参谋张仕文战友

我在微信中问到了孙传怀老领导的电话,我到南京下了飞机便给他发了短信,他立即来电话并问我的情况,打算晚上与叙一叙并发来地址。我也想一睹他写书法的风采!

因为之前在南京的另外一名战友程辉告诉我,孙传怀在南京书法界的影响力很大,是著名军旅书法家,尤其是他写的字,唐味行楷书写的溢美恬静,松紧有度,灵韵惬意,有着自成一体的风格。

我们见面后,他说,每当他收拾自己的资料时就会想起我,想起我当年采访他以及发表他的文章。

时间一下子我回拉到了2002年我采访他与恐龙的故事。

那是2002年的7月,当时我在《黄山日报》看到一则消息是这样的:今年7月3日,在黄山市徽杭高速公路(安徽黄山至浙江杭州的高速公路)的“鸡母山”施工现场再次发现了恐龙化石。

7月3日,在安徽省黄山市屯溪区阳湖镇与歙县横关乡接壤的徽杭高速公路第二标段开山现场,随着一声炮响,沙石乱飞。阳湖镇塘尾村村民程国斌在碎石堆中发现了一些奇石,搬回家后他将三块造型奇特的石头拼凑在一起,结果发现其形状牛腿,而且体积硕大,于是他请专家来作鉴定。

黄山市地矿局的许永忠工程师认为,这三块石头是恐龙的腿骨化石。许工程师还在程国斌收集的其他石头中发现了恐龙的骨骼化石。经过推算,他认为这头恐龙身高约2米,是生活在距今1亿5千万年左右的侏罗纪恐龙。许永忠还说,在发现恐龙化石的地方,地层是下陷弯曲的,根据地质分析,这里原本应该是湖泽,恐龙是因为地质变迁而陷如泥淖的。

在“鸡母山”现场,这里的山势低缓。安徽省博物馆的郑龙亭研究员分析说,这里的地形非常适宜恐龙休养生息,可能有一个恐龙群曾在此活动过,有必要进一步挖掘。于是负责第二标段工程的广东某机械施工队立即停止开山,经考察挖掘,相继挖出了恐龙的头骨和肋骨。

因为公路建设需要,山上已经埋下了很多电雷管和硝铵炸药,挖掘工作曾一度受阻。7月24日,在毕业于工程兵学院的孙传怀指导下,爆破手们逐一将炸药、雷管拆卸排除,挖掘工作才得以进一步开展。据悉,此前在开山过程中,恐龙的躯干化石可能已经受到损伤。

另据了解,1997年,在齐云山的小湖天等地曾发现过白垩纪恐龙脚印化石;在黄山的新潭膨润土矿开采现场发现过三节恐龙脚趾化石;在黄山太平湖南岸也发现过恐龙蛋化石。这次是黄山地区第四次发现恐龙化石。目前,化石的开发方案已初步确定,正等待进一步开掘。

我看到了有我们部队营房处处长孙传怀的名字,让我想到背后肯定有故事。

当即打电话向孙处长求证。他说,是的,他昨天干的。

并讲出幕后的一系列故事:黄山市徽杭高速公路邀请上海一家爆破公司,对方要求黄山市支付100万人民币才能派人过来,而且时间还要推迟。他接到部队领导的电话正好在南京休假,当天就中断休假赶回黄山,并告诉我一系列的幕后故事。

我告诉他,我马上从休宁(我所在的单位)过来采访他。他要派司机接我,我告诉他我已经打的过来了,我们约定见面地点,一起去昨天的爆破现场。

他现场示范,我开始拍图片,随后我又找到当时黄山市文物研究所,请当时参加鉴定的研究员,复印了一份恐龙化石的鉴定书。

立即开始撰写稿件,当晚加班加点的改写,到凌晨两点成稿后,传真给北京的不同媒体,当时也给在南京陆军指挥学院的战友余国强发稿,请他转发给《扬子晚报》等媒体。(附刊登在《中国青年报》上的原文)

随后稿件在《解放军报》、《火箭兵报》、《中国青年报》、《工人日报》、《新安晚报》、《扬子晚报》等媒体刊载。

特别是《解放军报》头版的刊登,引起了时任司令员杨业功(全国典型的“导弹司令”)的重视,在地方市委送部队锦旗时组织全部队进行隆重表彰并记功。当时他邀请我参加,我想表彰会的新闻价值不大,况且前面媒体已经大量刊登就没有参加。就只发了一张图片在当地的媒体上(附图)

后来,新华社安徽记者站的记者潘成找到我,说央视10频道记者过来采访,要做一期节目——《遭遇恐龙》,除了要采访孙传怀本人,还需要有现场的一些资料,我就把当时拍的图片提供给他。

除了孙传怀是我的采访对象,他还是我原来工作单位的——某基地工建营的出来的领导,所以比较有感情。在工程部队,他就是出了名的排爆高手,当时在坑道经常遇到各种险情,都是他第一个冲上去!所以徽杭高速公路上的炸药和雷管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后来,我离开部队,还时时想到他,前几年偶然在朋友圈看到报道他书法界的故事,缺乏联系方式就失去了联系,本次南京之行让我与许多昔日的战友再次团聚,在感恩生活之余,时常想到战友之情。

见面后,他告诉我。2005年左右他知道我在部队医院工作,之后他调到南京工作,曾经向我工作的单位领导打听过,没有我的消息,他说每当他收拾以前的旧资料时就想到了我,可惜打听不到我的消息,这次相遇,他一定要送我几幅字画,以表感情,并联系几位好友要坐一坐,我谢绝了他,见到面这比什么都好,况且都有事要做,见一面一个握手、一个军礼都让我们感动!

甚至一位在北京的的战友看了我的微信圈,专门从网上搜了他的情况,询问我一平方尺多少钱,我知道孙传怀很讲感情,只要是战友有求,他都会力所能及的帮助!我们在军营时,他是一位好领导、好大哥;如今他还在自己的岗位上尽心尽力的奋斗着!

孙传怀,集雅斋主人,62年生,安徽芜湖人。研究生学历,火箭兵某部(原第二炮兵)军官,高级工程师。多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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