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王五是谭嗣同贴身保镖,武功高强,为何没救出谭嗣同?谭嗣同简
发布时间: 2023-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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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刀王五是谭嗣同贴身保镖,武功高强,为何没救出谭嗣同

大刀王五是何许人也?

他是和霍元甲齐名的爱国英雄,并且霍元甲尊其为兄。

大刀王五本民王正谊,河北沧州人士,一生热血爱国,时值清政府懦弱无能,洋人横行京城,欺我同胞,辱我民众,大刀王五热血沸腾,带领其弟子多次惩强扶弱,救我乡亲父老,因斩杀洋人颇多,终被清政府派兵围剿,最终力尽被捕,由洋人执行了枪决。

西人以为义和团之余党也,枪杀之,弃其尸。明年正月,沈愚溪收五尸而葬之,且树碣志其地,今无人知其处矣。愚溪尝语人曰:“五死累月,天寒尸未腐,嚼齿怒视,目光炯炯如生,犹可想见当时愤斗之状”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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浏阳会馆谋大事,大刀王五保安危

1898年(清光绪二十四年)9月23日,夜,北京,浏阳会馆!

自从洋人来到北京城后,肆意妄为,横行霸道,无能的清政府为了少生事端,不得罪洋人,从而颁布了宵禁令,禁止百姓晚间出行,所以在此时此刻,诺大的北京城,除了偶尔传来洋人野兽般嚎叫外,再无其他声音,整个古城如苍老的野兽,匍匐在雾蒙蒙的黑夜中。

浏阳会馆,这座位于北半截胡同深处的一座四合院,此时此刻,门口正站着一位威风凛凛的大汉,他背着双手,看似慢无经心的在那里透气,实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因为在院子里面的一间房子里,汇聚了名闻天下的六个大人物,他们都是被清政府严令缉拿的革命分子。

这位守门的汉子,正是大刀王五,而屋内的六个革命分子,正是谭嗣同、杨锐、刘光第、林旭、杨深秀和康广仁,他们六个并称为“戊戌六君子”,同时还有其他几位革命分子。

9月的北京,夜晚有点冷,伴随着丝丝清风吹过,远处大教堂的钟声也飘了过来。

都十二点了,复生还不出来上路,多耽搁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唉!大刀王五心中忍不住叹道,原来袁世凯背叛了谭嗣同,将谭嗣同密谋变法维新的事高密给了荣禄,荣禄禀明慈禧太后,老女人大怒,发动了政变,软禁了光绪帝,同时下谕旨,严拿维新派。一时间北京城震荡,官兵挨家挨户严查革命分子,全称下发通缉令,画谭嗣同等人头像于上,捉拿举报者,重重有赏。

谭嗣同得知光绪帝被软禁后,多方游走,想要营救光绪,但是慈禧太后那里会容他人接近光绪,眼看着营救无门,况风声日紧,众人唯有商议,先离北京,保留性命,再图大事。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所以他们今晚齐聚浏阳会馆,做最后的部署,也做最后的告别。

舍身成仁,杀生取义

吱呀,伴随着轻轻的开门声,院子里面走出来一个人,王五一看,是杨锐。

“五哥,大哥让你进去”,杨锐轻声说到。

“兄弟,他怎么还没出来?”王五压低嗓们说到,语气中透露着焦急。

“五哥,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杨锐对着王五深深拜了一下,一脸真诚,“大哥在里面等你,他有话对你说”。

“好的,”王五回了一礼,匆匆走进院子,进入了里面的房子。

屋子里的八仙桌两旁坐满了人,这些人王五都认识,是维新会的兄弟,谭嗣同看见王五进来,站起了身。

“五哥,外面没什么情况吧”。

“没有,都是官府的狗腿子,不过今晚人比昨晚多,已经跑来跑去好几趟了!”王五低声说到。

“五哥,你随我出来一下”,谭嗣同率先走了出来,王五也跟了出来。

谭嗣同走到四合院角落的一间房子,他打开门,走了进去,点燃了桌上的蜡烛,坐了下来。

“五哥,坐”,谭嗣同平静的说道。

王五此刻心急如焚,那里能坐下来,他急切的对谭嗣同说到:“复生,怎么回事?你要干什么?不是说好的今晚走吗?你怎么还不走?兄弟们我都安排好了,路明着呢!”路明着呢是黑话,意思是谭嗣同出走的路线他都安排好了,万无一失。

“五哥,我不走了。”谭嗣同看着王五,静静的说道。

“什么?”王五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谭嗣同,听到谭嗣同这样说,王五有点生气,他和谭嗣同情同兄弟,此刻走还来得及,再耽搁,只怕是真的就走不了了,到时候落到官府手里,慈禧老女人会放过他?

“五哥,我决定不走了,真的不走了。”谭嗣同决绝的说道。

“五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走吗?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日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谭嗣同站了起来,眼里泛着泪花,纵有不舍,但是大义凛然的风姿,也让王五心神不由一荡。

自鸦片流入大清后,蚕食了民众的体魄,吞噬了民众的血性,环眼四顾,大街之上行人多骨瘦如柴,病怏怏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让人心中忍不住怒火中烧,恨铁不成钢,华夏子孙如此模样,如何才能强国强民,如何才能驱逐洋人?

“可是,如今的世道,像复生你这样的开明人实在是太少,救国之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应该留下有用之躯,唤醒更多沉睡的国人啊!”王五一时间情难自禁,喉头蠕动,声音发颤。

两人情同手足,自几年前在南方第一次相遇后,谭嗣同被王五的古道心肠、大仁大义所折服,而王五,也被谭嗣同渊博的知识,忧国忧民,革新强国的抱负所吸引,他主动提出保护谭嗣同等维新人士的安危,谭嗣同大为感慨。

“五哥,我意已决,虽然我会死去,但是革命人的信念不会死,只会如草原烈火一般,熊熊燃烧整个世间,烧光国人所有的旧面貌,大火过去,我华夏子孙当如雨后春笋一般,屹立于全世界,终将有那么一天,吾国当站在高台,接受他国的敬拜!”谭嗣同热情洋溢,情绪激动,仿佛这样的新时代就在眼前。

“五哥,小弟还有一件事情求你,五哥务必答应!”谭嗣同握着王五的手,坚定的说道。

“但说无妨”,王五斩钉截铁的说到,短短的四个字,已经说明了一切,不管谭嗣同托付他任何事情,只要他王五有一口气在,定然会不负重托。

“五哥,烦劳你护卫杨雄等兄弟的安危,我之信念,需由这几位兄弟传承。”原来谭嗣同放弃自己逃走,他安排了其他几位革命兄弟逃生。

“嗯”王五没再说什么,他后退一步,深深朝谭嗣同拜了一拜。

“五哥,你这是?”谭嗣同跨前一步,急忙拖住了王五的双臂。

“我这是为千千万万华夏儿女拜你一拜”,王五眼中泪光闪烁,说完大踏步转身离去。

“五哥,谢谢你。”谭嗣同对着王五的背影,轻声说道。

六君子慷慨赴义,英雄王五仗义收尸

1898年9月24日,官兵层层包围了浏阳会馆,谭嗣同等六君子被捕。

1898年9月28日,北京宣武门,菜市口刑场。

今天是六君子行刑的日子,全北京城震动,慈禧太后要杀鸡儆猴,于午时,在菜市口斩首。

天还没亮,王五的徒弟兴国就来到了菜市口,他要送谭嗣同最后一程。那么,王五为什么没来呢?原来那晚他和谭嗣同分开后,他负责护送杨雄等几个人去河北,找道上的朋友照应一下,还没有回来。

巳时,菜市口人口晃动,街道被围的水泄不通,这些麻木的民众只是来看热闹的,因为清政府很久没有在菜市口处决过犯人了。

兴国混在拥挤的人群中,他奋力推开了很多人,来到了刑台栅栏的外面,远远的看着囚车里的谭嗣同,心如刀绞。

谭嗣同和其他几人被绑在囚车里面,几个人浑身血肉模糊,显然是经历了残酷刑法的折磨。

身边是愚昧无知的百姓,他们对囚车里面的陌生人评头论足,有的更是满口乱言,为了博取他人的关注,肆意侮辱囚车里面的六人,说这六人是江湖大盗,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风很冷,兴国的头脑也非常清醒,要是在平常,他早就过去大嘴巴子抽别人了,但是今天他没有,因为师傅王五交待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哐哐哐,伴随着一阵铜锣的声音,刑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主谋谭嗣同,斩!”监斩官扔出一支签子,掷在地上。

“谭某在!”谭嗣同全然不惧,不等身后人替他说,他自己先答应。有人从他身后一把扯烂上衣,丢在旁边,有人将他捆好,用大杆的毛笔蘸了朱红色的砂,重重地印在他的名字上,用力一勾。

“杨锐、林旭、刘光第、杨深秀、康广仁!问斩!”监斩官一一念出名字,刽子手又端来酒肉,从每个人面前蹭了一遍。六个君子各个毫无惧色,用眼看着这世界,一切都要离他们而去,

“请大将军!”刽子手自己大喝,从皮囊中掏出一口大刀,刀长四尺,刀背宽厚,刀口不是利刃,而是锯齿。   

“此刀名为大将军!慈禧太后亲赐,锯杀乱党,以慑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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