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的春天(我喜欢看年代剧,有没有现在拍的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七八十年代内容的电视剧推荐一下谢谢
发布时间: 2023-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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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看年代剧,有没有现在拍的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七八十年代内容的电视剧推荐一下谢谢

有很多,大陆的有年轮,这个剧非常好看,1992年拍摄,讲述20世纪六十年代的事,还可以看看渴望,1990年,鲁晓威,赵宝刚导演,讲述刘慧芳的爱情故事!都具有时代感!

大善人陈先生

陈先生是大善人,这点人尽皆知,在邻里街坊中更是有口皆碑,陈先生所在的良善村的穷苦村民没少受过陈先生的接济。俗话说,心善面慈,可这话在陈先生身上却不灵验,这陈先生的长相最易使人想起村西头的大磨盘,由于常年不用,虫蛀蚁食,风吹雨打,个头不见减少,可是这盘面上却愈加的坑坑洼洼,这些凸起和凹陷让陈先生的脸更加扁平,活像用久了的海绵,充满了随意性的幽默。但在良善村的村民看来,陈先生的丑是一种刻意的低调,充满了谦虚的可爱,每一个坑洼的接壤处都有散发着善良的光辉。

陈先生有多少钱,谁都不知道,村东头的王寡妇说陈先生家里有个专门放金子用的密室,满屋子金灿灿的,能亮瞎人的眼睛,王寡妇显然没有亲眼看见过,因为她的眼睛还好好的。陈先生并不是良善村的本地人,他大约十几年前来到这里,在村南头买了一处宅子住了下来,这处宅子原本住的是村里唯一的老中医,那老中医小气的很,村里人对他多有怨言,老中医去世后这宅子就荒废了,陈先生愿意出高价买,村长说:“这老中医啊,还有一个儿子,可是不在村子里。这钱我先替他收着,等他回来再给他。”于是陈先生就在良善村安了家。之前随他一起来到良善村的家仆模样的人,不久之后都被他遣散了,他就自己住在村南头的老宅子里。

起初村里人还对陈先生还有防范之心,但不久之后,陈先生就用实际行动打消了村民们的顾虑。那是陈先生来到良善村的第二年春天,地里的麦穗还没有被太阳晒成黄色,黏人的柳絮和着尘土像幽魂一样到处飘荡。村北头的大癞头蹲在一棵大柳树底下抽着烟,眉头紧锁着,给大癞头的眉头上了锁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儿子小癞头。这小癞头有先天的哮喘病,这柳絮一飘,小癞头的病就犯了,大癞头到了40岁才有了这么个儿子,疼得像咯吱窝里的肉似的,别人碰一下都不让。医生说过,这哮喘病治不好,只能养着,养得好犯病的次数少,就活得长。可是今年小癞头这病犯得特别严重,大癞头背着小癞头十里八村的找医生都不管用,小癞头趴在爹的背上嘿仇嘿仇的喘着粗气,大癞头每听一声心里就像给谁打了一拳,也觉得喘不上气来了。“爹,我啥时候能好啊?”“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大癞头头一低,两滴眼泪掉在地上,迅速被地上的扬尘包裹住,在土里小范围的打着转,仿佛这眼泪中有什么秘密似的。

就在大癞头都考虑准备儿子后事的时候,陈先生及时伸出了援助之手,那天陈先生手里提着几包中药,晃晃悠悠的来到大癞头家门口,虽然正值晌午,可天气并不热,不知道为什么陈先生到了大癞头家门口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汗。陈先生搓了搓手心里的汗,又抬头看了看大癞头家紧闭的大门,三角眼深思熟虑地眨了两下,有些过于突出的嘴唇生怕自己抢了风头似地往回缩着。陈先生把手放进口袋里,好像是要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擦汗,可是却什么也没掏出来,那只手仿佛是为了缓解自己没有完成任务的尴尬,烈士赴死般地冲向了大癞头家的大门。陈先生敲门的时候,大癞头的老婆凤楠正坐在儿子的床边哭,大癞头没有哭,他的眼泪已经在背儿子看病的路上悄无声息的落在土里了,他在想如果儿子真的走了,要怎么安慰凤楠呢,他正想着,就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这几天大癞头家已经很少有人来了,人们的同情心和耐心已经都被凤楠的眼泪和哭诉一点点瓦解了。大癞头听到敲门声也觉得奇怪,“谁啊?”“是我,我是住村南头的,我姓陈。”大癞头打开门看到陈先生时,由声音带来的陌生感并没有因为看到陈先生的脸而消解。“我是去年搬过来的,就住在村南头。”大癞头没有说话,只是木讷地站着,“我听说小癞头病了,我来看看。”陈先生又搓搓手,这才发觉自己手上还提着东西,连忙把药往大癞头手里送,“这是我们家祖传的治疗哮喘的药方,给孩子试试吧。”大癞头愣愣的接过药,条件反射似的说了句“谢谢”,竟也忘了把陈先生往屋里让,就因为这个,在小癞头病好之后,凤楠没少抱怨大癞头。人家陈先生送了救命的药来,怎么都不让人屋里坐坐呢,大癞头搔着头上仅剩的几根头发,“谁想到一个外乡人真能帮上忙啊?”

似乎是为了弥补没让陈先生进屋坐坐的失礼,凤楠将陈先生的善举大肆宣传。关于陈先生的各种传言便像秋叶一样,飘满了整个良善村。木匠老李头说,陈先生靠这个药方聚了财,是来良善村安度晚年的,铁匠老赵不同意了,就咱这村,鸟都不愿飞进来,我猜啊,没准是这药在别的地方卖不动了,跑咱们这来开药铺了,救了大癞头家的孩子,这是散名气呢。最不靠谱的要数贾老爷子的话了,“这人我认识啊。”乡亲们逗他“我说贾老爷子,您连自己的儿子都认不出来了,怎么还认识一个外乡人,这是又糊涂了吧。”贾老爷子不说话,只是嘿嘿的笑了。不出老赵所料,赵先生果真开起了药铺。可这药铺不是陈先生自己要开的,而是乡亲们逼着陈先生开的。自从小癞头病好之后,乡亲们有个头疼脑热就往陈先生家跑。良善村是个小村,全村仅有200多户人家,自从村子里唯一的老中医去世后,村里就再没有过医生。陈先生来之前,村民们生病了都是往相邻的郭家庄买药,虽说是相邻,可是也有十几里山路。大家看陈先生懂些医术,都劝他开个药铺,这也算是造福乡里。陈先生推脱了几次,无奈乡亲们一再劝说,最后也只能答应下来了。

陈先生来到良善村的第三年春天,陈先生的药铺开张了。开张这天,陈先生没有通知任何人,自己写好了药铺的名字,爬上梯子贴在门楣上,就算是开张了。这里正贴着,忽听得后面有个孩子的声音:“恭喜发财,日进斗金”,陈先生回头一看,只看到一个男孩站在梯子后面,手里拿着一顶破帽子,有些胆怯冲他喊着“恭喜发财,日进斗金;恭喜发财,日进斗金……”男孩看到陈先生转身,连忙跪了下来,换了一种哀求语气喊道:“大善人,行行好,给点吃的吧。”因为消瘦,男孩的头显得特别大,脖子好像不足以支撑头部的重量,所以头一直摇摇晃晃的,不免让人担心,脖子会随时被压断。陈先生楞了一会儿,慢慢地从梯子上下来,男孩连忙跪着后退了两步,紧紧地抿着嘴,让人怀疑刚刚的话是不是他喊出来的。陈先生从梯子上下了,摸了摸男孩的头,“你愿不愿意来我这做伙计,我把我的医术都传给你。”男孩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陈先生,刚刚紧抿的嘴微微张开,好像要问这是不是真的。“想做的话,就随我进屋来吧。”没等男孩回答,陈先生就搬起梯子往屋里走,“师傅,我来搬。”男孩从地上爬起来,抢过陈先生手里的梯子。

“你叫什么名字?”陈先生坐在椅子上拿出手绢擦着额头上的汗。“村里人都叫我小孽种。”陈先生的眉头拧到了一起“他们为什么这么叫你?”“我爹娘都去世了,没人管我,他们说我当初就不该生下来连累爹娘,要我自生自灭。”说这些话的时候男孩的头耷拉着,但语气却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情。“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头吧,以后就我们两个相依为命吧。”男孩跪下来,咚,咚,咚。

陈先生的药铺就这么开张了,村里人听说陈先生收留了那两个外乡人留下的小孽种倒也不觉得奇怪,王寡妇向来是良善村舆论界叱咤风云的人物,消息灵通又能说会道,无论好的坏的,经她这么一说,准是顺她王寡妇心意的。虽然没能第一个知道陈先生收养“小孽种”的消息,可她的分析瞬间引领了舆论“那小孽种是两个外乡人生的,那姓陈的也是外乡人,放在药铺里还省了顾伙计的钱,还赢了好名声,我看那姓陈的心眼多着呢。”村里人来陈先生的药铺看病买药,从来不给他们口中的“小孽种”好脸色看,陈先生不管这些,给“小孽种”起了个新名字,叫安泰,吃穿用度全与自己一样。陈先生问安泰多少岁了,安泰说不知道,过年是安泰最恐怖的记忆,鞭炮声和狗叫声把他赶到角落里瑟缩起来,寒风像针一样直扎进骨头里,所有人的笑脸都是在和他作对,那时候的安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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